项代沫将帽子递给了一个女看守,女看守将帽子戴在了慧觉的光上。
三个人回到审讯室,王局长正坐在椅子上抽烟。
听了令狐云飞的汇报后,赵子蒙倒吸了一口凉气。
“至真,我们进驻鸣晨庵第一天的晚上,是你跟踪我们吗?”
“在鸣晨庵,我没有跟踪你过你们。”
跟踪同志们的一定是慧觉。
“从你说话的口吻看,你在紫云观跟踪过我们了?”
“是的。”
“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你们离开紫云观到鸣晨庵去拿行李的时候。”
昨天晚上,大家离开紫云观的时候,走的是紫云观的后门。
“你跟踪我们多长时间?”
“一直跟踪到鸣晨庵的后门——直到你们走进鸣晨庵的后门。”
“之后呢?”
“之后,我就回紫云观去了。”
幸亏至真没有继续跟踪赵子蒙、令狐云飞和项代沫。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我想听你们说些什么?我也想听听两个弟子跟你们说些什么?”
“你听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怕被你们发现,只远远地跟在你们的后面。”
幸亏赵子蒙没有和道仁、清水谈案子的事情。
“你和慧觉之间有什么历史渊源?”
“这件事情,我能不能不说?”
“凡是和案子有关的问题,我们都要知道。”
至真长长都叹了一口气。他改变了一下坐姿,用双手在右膝盖上揉搓了几下,然后望了望赵子蒙道:“我能不能站起来舒活一下筋骨?”
“你怎么了?”
“坐的太久了,我的腿——特别是这条腿有些麻木。”
“行,你可能站起来放松一下,项代沫,你扶他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扶着椅背站一会就行了。”
王局长点着了一支香烟,然后站起身:“子蒙,叫一个人来给他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再找一条裤子来给他换上。”
空气中弥漫着比较浓的血腥味——至真的伤口失血太多。
赵子蒙走出审讯室。
项代沫走上前去,扶着至真的胳膊,帮助他慢慢站起来,至真坐得确实太久了,再加上右腿伤口失血过多,他站起来后,竟然一步都挪不动——此时,他的右脚一点劲都使不上。
项代沫架着至真在审讯室里面转圈子。
审讯还要继续,为了下面的审讯,对罪犯进行一些人性化的关怀,是非常必要的。至真和慧觉是如何搅合在一起来的,这对分析案情,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