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亲事,也是她费劲心思为程昭昭选的。
程昭昭自小在家中娇着宠着养大,生性单纯,过不得太复杂的日子,付家人口简单,如今的英国公府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嫁过去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日子是再清闲不过的;
再说那付清台,那是整个上京的世家公子中最出挑的,没有之一,她早听自家国子监祭酒的哥哥夸过他不下十几回,能力好,样貌好,品行也好,未来前途不可限量,这样的佳婿,她怎舍得轻易放手。
适才的话不过激一激罗芷兰,现下目的达到了,她点点头:
“那便如你所说,就到年节,待到年节我苏家小外甥带着昭昭一道归京,你家儿子也一并回来,届时再叫两个孩子自己坐下来说说,咱们且看个热闹。”
便这样,两位夫人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和气与端庄,捧着茶盏互敬了下。
一桩原本即将告吹的婚事,就这么有惊无险地延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