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错的,”
“那你看见他们俩都干什么了?”
“全都说吗?”
“还有不能说的吗?”
“那倒不是是尤蛇不想浪费口舌,他们俩在假山后面说话。”
“呃······那你可有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一开始是在吵架秦蓁在骂卫渊看上去是很生气的样子,后来江蔓和春芷看见了他们俩秦蓁就不生气了卫渊就说他是来找浪荡公子的,西域要办理大祭祀卫渊希望浪荡公子早点回家所以来寻他,秦蓁和卫渊走了,就没有了。”尤蛇一五一十的说给公子少昊听。
公子少昊听了尤蛇这般描述陷入了沉思,照尤蛇所说这事情明显有许多不对头的地方啊。
首先,卫渊明明都已经回了西域蹯木,如果是想叫卫临水回家那么写封信不就行了?可是他非但没有写信而是自己特意又回来了一趟,这可不太像这位大统领的行事风格;
再者说,即便是大统领回来找卫临水,那也应该是回少野府找啊,怎么就会去到景上宫呢?难道少野府里就没有一人知道三位小殿下出游之事吗?
若说是确无人知晓此事,不得已才去了景上宫打听消息,那也应该是找景上宫的掌事宫女春芷才对啊,最不应该问得就是那位被冷落许久的秦大美人啊,尤蛇还说大统领与秦蓁有争吵?一个宫女如何敢和堂堂帝都护卫军的首领争吵呢?
这么想来事情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公子,需要尤蛇多加留意监视他们俩吗?”尤蛇突然问。
“啊?什么?”公子少昊这才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公子需要尤蛇留意南宫清羽的景上宫吗?”
“怎么又是南宫清羽?我说你怎么总是直呼他的名讳呢?”公子少昊是颇有些无奈,只得是耐心的解说,“尤蛇啊,我可不得不提醒你,我们现在是在中原在大野帝都,你的言行举止一定要注意分寸知道吗?怎么到现在了还是直呼皇子公主的名讳呢?我不是让江蔓好好教了你嘛,怎么就是不见有长进呢?”
“江蔓是教了但是尤蛇不想和她学!”尤蛇答复着仍旧是一张纯真脸,好像说的事情和她毫无关系似的。
公子少昊无奈一手扶住了头,“咱们都来这里十年了!十年了,天都变了只有你还是一如从前,不想和她学难不成你想自学啊?”
“也好啊!”
“也好?你一条蛇具备自我学习的能力吗?真是拿你没办法了,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别到处乱跑给我惹祸就行,宫苑里面虽都是放任着你,可是你要知道,我们毕竟不是在流沙,明白吗?”
“是公子,”尤蛇认真的点点头,“那秦蓁和卫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