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儿像什么样子,先帝薨了第二日便登基,国丧期间,喝酒吃肉,不忠不孝之徒!就他这样的能担得起什么大任。”
阿婵道:“是啊,简直就是个昏君,还残害忠良。”
韩一山道:“听说皇帝好色,就连先帝的那些嫔妃们,年轻貌美的也被他收入后宫,真真是个无耻的好色之徒。”
阿婵道:“这江山迟早要让他给毁了!”
韩一山道:“郑兄家在长安,应该比较了解吧。”
郑元威点点头道:“你二人说的这些都有耳闻,当今皇帝大选后宫,残害忠良,可怜齐王也遭了他的毒手,长安城内乌烟瘴气,所以我才不愿留在长安城。”
韩一山道:“这狗皇帝,真想一刀劈了他!”
阿婵咬牙切齿道:“对,就该把他的狗头砍下来。”
郑元威道:“你二人要留神隔墙有耳,以后这些话千万不要再说,以免惹祸上身,韩兄乃云峦阁少阁主,也应顾及阁中一众人等的身家性命。”
阿婵道:“现在没外人,我们才说说的。”
郑元威道:“韩兄心直口快,又豪爽仗义,阿婵姑娘你要时常提醒着他点,以免祸从口出,而不是顺着他逞口舌之快。”
阿婵道:“要我提醒他,那是不可能了,我还要伺候我们家小姐呢,只能拿绳子将他的嘴栓起来喽~”
没料到醉酒的韩一山居然真的把嘴撅起来了,阿婵尴尬的直摆手,郑元威乐的笑出声。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韩夫人笑盈盈地走了进来,众人急忙起身见礼。
时候不早了,郑元威和阿婵起身告辞离去,只留下韩夫人和韩一山。
韩夫人嗔怪道:“喝这么多酒,一会该难受了。”
韩一山道:“没事的,母亲,和郑兄在一起合得来,能有个谈得来的朋友真是痛快,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韩夫人道:“刚才我跟阿婵姑娘聊了会,感觉她倒是很真诚,没什么花花肠子,而且挺有眼色。”
韩一山道:“那是,不光这些,这一路上我们的吃喝都是阿婵姑娘在操持,贤惠能干。”
韩夫人道:“我刚才进来看见你们在一块聊的还挺开心。”
韩一山道:“我们这一路都是这么开心,阿婵姑娘活泼,走哪都是笑声不断,还有郑兄和月姑娘,也都是正人君子,值得交的朋友。”
韩夫人点点头:“那就好。只是阿婵姑娘身世不明,只知道自小在月姑娘家做丫鬟,也不知道月家在长安是个什么门第。”
韩一山道:“母亲,我喜欢的是阿婵姑娘,又不是月小姐,跟啥门第没关系!再说了阿婵姑娘无父无母,也无兄弟姐妹,这不清清楚楚吗?”
韩夫人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