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造成这一切的男人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端坐在空中,黑色的光如流水一般缠绕在他身前,礼记,口容止,坐如尸。而此人就这样端坐在众人面前计算着时辰,面无表情。
在极端的重压之下,终于有人崩溃,哭叫着爬向梅贻:
“是她,是她说小苏是一个祸胎,惹来了妖祸,是她,是她逼死的小苏,不是我,求你了,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那人指着一个颧骨极高的老妇,那老妇看见那人指向自己,顿时慌了神,慌忙指向那个人:
“你个不知羞的狗东西,明明是你说的小苏与那个妖物有一腿,怎的还想怪罪到我头上!神仙大人明鉴啊,就是那个狗东西干的!”
嚎哭声,喧闹声,或是叫骂声,在小镇不断回荡,男人就那样端坐在空中,看着脚下的世间百色,然后他站起身,风雪立止。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看着那个男人的行动,只见那个***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怔怔的看着脚下的人,然后咧开了嘴,便是笑,笑声凄厉,好似从地狱传出来一般,疯狂的大笑着,笑着笑着便流出了眼泪,金石摩擦的声音又回荡在小镇。
“原来,原来你们知道,谁是杀人凶手啊!”
梅贻长袖摆动着,状若癫狂。
“凭什么啊?凭什么你们就能因为你们心中的私欲就可以随便的去诬陷别人,你们告诉我,凭什么啊!。”血色的眼泪就那样顺着梅贻的脸颊落了下来。
“你们每一次说出的话,就像是一把把魔鬼的利刃,你们把她的心杀死了啊,从头到尾,你们都只是认为你们只是置身于事外的一群人,你们比魔鬼还要可怕啊,当事情真正发生时,又开始拼命的推卸自己的责任,或是转向另一个人,继续诉诸你们的不满,丢人啊,真是丢人。可能小苏的死,在你们眼中可能就像是在无边的海里添了几粒盐,你们不在乎,虽然使扯淡的嘴里多了一些盐,但是还是淡啊,你们不在乎,我告诉你们,我在乎,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要在乎!这件事情,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
梅贻抹去眼角的血色泪水,大袖一震,抬起双掌往下压去,天地间风云变色,仿若天崩地裂一般,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一股无比巨大的压力,好像五脏六腑都要破裂一般。
“够了!”梅贻的眼眸闪过一丝金光
“你说够了就够了?你有个什么用,读那么多书你保护了谁啊?你就是一个废物。”
梅贻竟然在自言自语,眼泪不自止的流了下来。
“真的够了,她不会想这样的。”
“窝囊了一辈子,连这最后的时间你还是要当一个懦夫嘛!”
“我曾读过千万卷书,我曾听过无数圣人言,不过是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