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哎呀呀……”
张将军吓得哆嗦起来,连连问道:“大国师,您这是干什么啊?”
“你觉得那?”黄粱不屑问道。
张将军连连摇头,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还得黄粱明鉴啊。
看着张将军连连摇头,黄粱表情冰冷的如腊月寒风一般,他最喜欢被自己弄死的人,死的不明不白,他就喜欢手下殒命的全都是冤死鬼。
所以,黄粱可没心情解释什么,也懒得解释什么。
那抓着张将军脖领子的手狠狠一用力,张将军直接被捏得舌头伸出来老长,一下子就被黄粱给提拉了起来。
一见这般,所有在这金銮大殿里的人,无不是懵逼之相,着实不解黄粱这么做,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
“咔嚓!”
一声喉骨的碎裂声响起,张将军的命就这么不经意的没了。
黄粱那手上再一用力,张将军的尸体在半空之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就被扔出了这金銮大殿,重重的跌在了金銮大殿之外的台子前。
完成这样的令人费解的操作之后,黄粱轻描淡写一声道:“来人啊,将他的尸体给我找个偏僻的荒郊野外扔了,就去喂那些夜晚出来躁动的老鼠吧!”
“是,大国师!”
金銮大殿之外,立刻有两个把守的卫士得令。
这时候,黄粱和陆庭芳这边的那些文武百官,对于张将军就这么被黄粱给弄死了,着实是敢怒而不敢言,一个个不解着,却连议论的胆量都没有。
杀人总归是要有理由的,黄粱当然有他的理由,何况还是在这金銮大殿之上,当着周元泽和他那边的那些文武百官的面儿那,如果没有理由,岂不是显得他这个大国师糊涂。
黄粱可不糊涂,他做任何一件事,都是有理由的,不光要有理由,而且,还要有绝对的利益,也就是目的。
现在,黄粱杀死了张将军,目的就是为了给周元泽看的,而周元泽,就是他要获取利益的对象。
突然间,在众人依旧沉溺在不解之中时,黄粱一个眼神看向了陆庭芳,需要解释的事情,就交给陆庭芳了,因为黄粱实在是不怎么善于言辞。
见到黄粱传递的眼神,陆庭芳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下。
“咳咳咳……”
继而,陆庭芳道:“刚刚的张生,实在是放肆,这金銮大殿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大周帝国的朝堂,这是大周帝国的天下,是周家皇室的地盘!太子殿下和南平王之间争辩,何时轮到了一个小小的将军,可以插话的?插话也就算了,他还口无遮拦,竟敢和南平王说那些放肆的言语,这种人,简直目无法纪,简直不知道这大周帝国姓什么啊,死有余辜,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