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开始了……”乔头上的光环越发耀眼，简直像是一颗小太阳，“那就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明亮的光线划过，犹如迅雷破空，转瞬之间洞穿了恶魔的胸口。
乔在光芒中现身，漂浮在半空中，手中拿着一张卷在一起的羊皮纸。
恶魔的身体开始崩溃，淡蓝色的灵魂纷飞而出，数量不断增多，简直无穷无尽。
那些灵魂形态各异，男女老少应有尽有，还有很多扭曲怪异完全没有人形。
灵魂们哀嚎着向乔靠近，伸出手抢夺羊皮纸。
但他们身体虚幻，根本无法突破包裹乔的神圣光芒。
灵魂们嘶吼着发动冲锋，飞蛾扑火一般涌向乔，一个接着一个破碎，前仆后继。
“白夜啊白夜。”乔神态自若，“你如此忠诚地执行狄摩高根的命令，难道还相信它的承诺吗？”
漫天的灵魂有瞬间的停滞，随后再次冲向乔。
乔无可奈何地摇头，“你不明白啊，狄摩高根把你从冥河中捞出来绝非偶然。”
他高举羊皮纸，像是逗小孩儿的恶劣大人，“低语恶兽恶魔君主狄摩高根，他疯狂的手下遍布各个位面，向所有愚蠢的生命传授召唤恶魔的方法。”
乔娓娓道来，面露讥笑，“被蛊惑的生命按照狄摩高根的想法，折磨其他生命召唤恶魔，实际则是将被折磨的灵魂送往冥河。”
目光扫过漫天的灵魂，“这些被召唤到冥河中的灵魂随着冥河飘入无底深渊中狄摩高根的层级——恶魔胃囊。狄摩高根像是一个勤劳的渔夫，把那些沾染它力量、被它所害的灵魂一一捞起，把失去意识的灵魂关在这张羊皮纸里，而没有失去意识的灵魂体内则会被放入装满灵魂的羊皮纸。”
漫天的灵魂完全停滞。
乔继续说道，“听起来很耳熟？被放入羊皮纸的灵魂将会同各种各样的恶魔战斗，死去的将会被束缚在羊皮纸中，活下来的将带着无数失去自我的灵魂和恶魔的精华前往各个位面，为即将到来的深渊入侵做准备。”
乔摇晃手中的羊皮纸，“而你就是其中之一。狄摩高根才是坑害你的罪魁祸首，而你却忠诚地为它工作……”
乔瞥了一眼林默，“狄摩高根可是恶魔，恶魔是不会像魔鬼一样遵守契约的。”
漫天的灵魂发出悲伤的号哭，身体逐渐溃散。
乔挥动羊皮纸，最后一个拥有意识的灵魂崩溃，所有的灵魂没了白夜的指挥，重新飞入羊皮纸中。
乔紧握羊皮纸，目光盯上了林默，“现在，轮到你了。”
耀眼的光芒再次闪耀，乔出现在林默面前，微微偏头，“嗨。”
在林默反应过来之前，乔已经完成了穿透林默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