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桶水喂马。
马比他更渴,满满一桶水喝的干干净净。
将便利店中的所有纯净水全部装进背包,楚知南看了一眼地图,翻身上马,向着下一个补给点飞奔而去。
……
晚六点,一条河流边,楚知南抽着烟,远眺地平线上即将沉落的太阳。马儿则是在河岸边悠闲的吃着水草。
吐出一口烟雾,楚知南仰天躺倒在地,头顶便是蔚蓝天空,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一夜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楚知南睡的无比安稳。
早起,吃了一点东西,喝了两瓶水,楚知南继续向着北达科他州边境前进。
也不知道是着凉了还是怎么了,从中午起楚知南的头就昏昏沉沉的,天旋地转间,他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只能被马儿驮着,漫无目的走着。
不知何时,楚知南连炽热的太阳都感受不到了,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真的昏死了过去。
恍惚间,楚知南像是听到了交谈声,他被人背着,放到了软软的床上,麻痹,这枕头、这凉被,真香。
…………
刺眼的光线从窗口透了进来,刚刚睁眼的楚知南不由自主想伸手去格挡,可酸麻的胳膊根本抬不起来,他虚弱无力,整个身子像是不属于自己的。喉咙火烧火燎,他张开嘴,声音沙哑道“水!”
门外的人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楚知南听到了脚步声,然后一袭倩影来到床前将他扶起,玻璃杯也凑到了嘴边,楚知南大口大口吞咽凉水,萎靡的精神终于好了起来。
挣扎着坐起身,楚知南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看去。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白人少女,穿着一袭破旧的、却洗的干干净净的碎花连衣裙。她有着高挑的身子,手脚纤细,五官透着一种稚嫩的清秀,肌肤白净富有光泽,一头金色波浪卷发轧成一个马尾辫,垂在胸前。
由于背光,少女整个身子笼罩着一圈淡淡的金色轮廓,她美极了,像是坠落人间的天使。
“你好,我叫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你也可以叫我小李子。”楚知南虚弱的伸出一只手。
少女落落大方道“我叫泰勒·艾丽娅。”
握着少女软软的素手,楚知南突然痛哭流涕。
“你怎么了?!”艾丽娅有些不知所措,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大男人哭的像是一个孩子,这和镇上那些成天只知道用拳头讲道理的男人们大不一样。
“我……我好可怜!”
楚知南嚎叫着,“我的爸爸、我的妈妈、我的兄弟姐妹们,全都被魂兮文明的物种给杀了,只剩下我一个了,我真的好伤心。”
男人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反之女人也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