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果想把这个生意做长久,以后要注意的,第一是要保证羽绒袄的质量第二是要能做出新样式。
想到这些,乐巍更睡不着了,便再次悄悄起身,将刚才想到的又补充在一张纸上,又另加了对羽绒的来源的担忧。
突然,乐巍唇角勾出一丝笑意,微黄的灯光下,少年已出现温润和雅之姿。
年前自家轻轻做的那个炕上孵蛋不是成功了吗?那么鸭子应该也同理吧,只要适时地把这些推广出去,大规模养鸡鸭的人一多,这收羽绒不就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小动静,乐巍回头,见是头发微乱地披在肩头的小丫头小心地从床上下来,便忙起身过去帮她穿了鞋。
“去解手?”他低声问着,从床头拿过来件外衣抱住小丫头小小的身子。
乐轻悠睡眼朦胧地点点头,被抱着到了外面,才开口问:“大哥,你怎么还没睡?”
“给舅舅写信呢”,乐巍说道,将她抱到后院厕所边的粪堆旁,随手便要帮她脱下裤子。
乐轻悠一瞬间半点睡意都没有了,往旁边一躲,还摆手让大哥走开。
乐巍:“……。”轻轻更小的时候只穿着五毒肚兜光着小屁股在席子上旁的样子他几乎是天天见,这时真没有男女有别的那些忌讳,不过看小丫头已经知道害羞了,他只好笑着往旁边站了站。
担心小丫头一个人害怕,他是把她送回屋里,又出来去的厕所。
躺在床上的乐轻悠却是在想,等自家重新盖屋子时,一定得在每间屋子里都砌个卫生间,要不然起个夜真是太不方便了。
回来后,乐巍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倒也没有起晚,吃过早饭,将那两件羽绒袄交给外公,并把事情大致说了说,便叫上乐峻和方宴,坐了驴车往私塾去了。
今天是该给镇里的鸿来酒楼送鸡蛋的日子,光海带着一筐子鸡蛋,赶着驴车跟他们三个一起去的镇里。
一到那鸿来酒楼,光海一手轻轻松松提着的背篓立刻就被等在门口的刘河岳给接了过去。
“光海老弟啊,你终于来了”,刘河岳一边把背篓递给后面的赵掌柜,一边虚扶着光海的肩膀,将他请进了酒楼,“咱们这儿可是盼你家的鸡蛋盼了四五天了。”
说起来,刘河岳就埋怨自己粗心,收了人家好几次鸡蛋了,还不知道人家具体住在哪儿。鸡蛋一不够用,买其他的鸡蛋又不是这个味儿,他可不得抓瞎?
光海笑道:“刘东家今日怎么这般客气”,见刘河岳请他坐下后亲自斟茶,问道:“可是有新的生意要谈?这得叫我家小主子一起来。”
“那倒不是”,刘河岳放下茶壶,担心自己表现得太着急而被对方提价,“只是这几天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