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薛向收过晾干的条幅,张张嘴,想说些宽慰的话,,感激的话,却又欲辩无言,其实他心中也是腻歪透了,尽管调令中给他明定了副处级,尽管大大满足了他这小官迷的官瘾,可他实在是不想此时离开京城、离开京大,实在是不想这般身如浮萍,随风飘荡。这让他觉得憋闷,觉得委屈,胸中志气难抒。在靠山屯这样,在京大又是这样。
在靠山屯,他的规划没有做完,便被一纸调令拽回了京城,在京大,按他预订,有四年时光,足够规划,筹谋出一番事业,恰好,京大又给了他施展的舞台——新闻中心实际一把手,而且他也做出了成就——风潮全国,可偏偏又在他最红火,已经打好基础,准备盖大楼的时候,把地基给拆了,怎不叫他憋闷非常。
薛老三一言未发,冲周树人点点头,捧着三张薄纸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