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给哥儿几个赔罪,这可不是一般的茅台,七四年的,十来个年头了,香着呢。”
说说笑笑,他便行出门去。
薛亮这一番动作,看得薛老三眼睛有些迷糊。
彭春搁了筷子,怔怔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看出来,竟还是个大方的!”
“有何难哉?夫为人处事,难免顾此失彼,薛亮同志要攀霍无病的高枝,又不愿无故得罪我等,送上两瓶酒,大家和睦共处,此乃人之常情,有何费解之处,像薛亮同志这样的,难道二位在机关见得还少么?”
崔原则嘬着一个鸭头,从牙缝儿中蹦出的声音,依旧没忘了用词古意。
彭春道,“是这个理儿!老薛愿意干啥,咱管不着,有这茅台酒,啥都好说,来来来,咱们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