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面前的面板顷刻间消失不见,再闭眼只觉那些数据悉数印刻在了脑子里。
她对玩意儿没什么好感,倒下去便睡了。
翌日,白初是被外面敲门的声音吵醒的,她揉了揉惺忪睡眼有些不耐烦道:“谁啊!”
“千寻妹妹,是我,绫孀师姐……”声音听起来甜美动听,可语调里恰似多了几丝危险。
这声音,有点儿耳熟啊。
白初嗅到了一股上次快被活埋和被卖的味道。
“千寻你卧病在床不便下床,师姐自己进来。”门口的女子似乎全然没察觉理会白初,三言两语便强硬闯民宅,伸手直接将门给推开了。
却见门口那女子一袭白衫,逆光而来,面色虽隐隐含笑,可眉眼之中到底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白初从床上坐起来,大底是因着昨夜发了汗的缘故,烧退了,只是嗓子还有些干。
一看清楚来人,心里不禁暗笑:我还没找你,你倒是找上门来了!
“师姐……”她言笑晏晏,脸上别提笑得多甜了。
白绫孀微微一怔,似是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满意,白初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简直让她忍不住碾碎。
她复又眉目一转嫣然一笑,已然坐到了床沿上,恰似个知心大姐姐一般拉住白初的小手,关切道:
“千寻,你那日在山中受了惊吓,可还记得是谁人伤了你?”
啧啧,这语调虽温柔似水,可言辞却是杀机重重。
白初眨了眨眼睛,想将扣在脉门上的手剥掉,奈何白绫孀却笑得越发凌厉,死活不放弃扣住她脉门的机会。
索性她也就放弃了,笑道:
“师姐那日就是你将我绑下山要活埋的啊,顺手便将我出卖给魔修当炉鼎。”
白绫孀眸子里闪过一丝怨毒,稍稍惊愕之后,便要朝白初的脉门用力。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说一遍试试!”
这白千寻素来被自己欺负惯了,今日竟然敢拂逆她的意。
她就不信治不了白千寻这个蠢货!
白初心底默默啧了一声,心道好话不说二遍,眼瞅着白绫孀在暴怒的边缘,也不与她废话。
“啪”的一声猝不及防在房间里响了起来,白绫孀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便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白初趁着白绫孀懵的当口,手腕一翻挣脱了束缚,被子一掀,伸脚便将白绫孀给踹到了地上。
“你!”
白绫孀如果说被一巴掌打蒙了,那么此时此刻便被这一脚踹得直接怒火飞扬。
“哥!”白初望着门口有些诧异的惊叫了一声。
白绫孀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白初抄过床上的瓷枕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