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的肩膀扣住。
白绫孀心下惊骇,方才那一手即便是筑基期巅峰,她也未曾遇到过。
“你!”她哑然之下,短剑落入另一只手,迅捷的朝白初肩膀刺过去。
白初倏尔冷笑一声,扣住白绫孀的肩膀五指成爪,将她整个人往床上一拉,另一只手抓住手持短剑的手,紧接着将白绫孀整个身子往外面一推。
一股悍然的力道将白绫孀逼得节节败退,那一掌之力竟将她逼得后退了十几部,好不容易停下了。
她颇为骇然,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心底没由来的冒出一股不敢匹敌的危机感。
“白千寻!”
不对,若说当初在玄天宗山脚下遇究极楼魔修时,白千寻的功力堪堪不过筑基期末流。可她手臂受伤,挑起琅琊山素衣与众女修和白千寻相斗。
那时,她还当素衣身为琅琊山首席大弟子竟然因白千寻乃是宗门之女而处处忍让,颇为不忿。
想她若是未曾为白栖废了一双手臂,何至于处处受制于人,还得指望蓝青云那个废物。
这手臂虽说在半个月前早便好了,可她但是觉得留着这废了的手臂,于宗门行走博些同情倒是更为妥当,做起某些事情来更为得心应手,谁也怀疑不了她。
就比如,斩杀白千寻这件事情。
白千寻,靠着玄天宗宗门之女的身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便是声名狼藉,白修染还不是将所有珍宝眼都不眨一下甩给了她。
翠微居的事情弄不死她,火烧大殿弄不死,被绑匪绑架了还弄不死。
呵!那就让她亲手结果了她!
可惜,她却从未想过白千寻此刻面对她的攻击不但游刃有余,且以一股绝对的威势将她压制。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你不是白千寻!白千寻那个废柴根本不可能打过我!”白绫孀蹙眉,眸光闪烁,迅速换了个姿势,右手持短剑护,双手护住自己的身体:“说!你到底是谁?!”
这,是唯一一个能解释此番情况的原因。
眼前人,怎么可能是白千寻!
白初横躺着,左手撑着头,倏尔斜唇一笑,发了个哈欠到:“凌霜师姐说笑,我可是如假包换的。只是这修为嘛,在你们杀人放火的时候,调情说爱的时候,我日日是闻鸡起舞,起早贪黑。勤奋,全靠勤奋嘛。”
这话说的,她恨不得睡到日上三竿,将山下翠微居的厨子全部请上主峰食堂,至于练剑是什么?她不知道啊。
修炼是什么?她还是不知道啊。
最多,打打仇人的脸。
再来,能装逼的时候刷刷经验值不是。
养养猪发家致富,或者画画符箓发家致富什么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