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几乎同时开口。
我愣了愣,看着空姐和我妈坐在一起,恍然的拍了拍脑袋,我居然把她回来的日子给忘了。
和她们搭了几句话,我将带回来的药交给我妈,然后就去洗澡了。
今天听医生说,父亲吃的这个药,下个月就要进医保了,我终于能稍稍松了口气。
晚上陪父亲聊了一会儿,看他状态有点儿萎靡,我便识趣的退下了。回到自己的卧室,空姐正缩在被子里玩手机。
悉悉索索的趴上chuang,空姐顿时调整了一下姿势面对着我,眼神如波,“今天又给咱爸拿药了?”
我点点头,“嗯,我看咱爸吃的挺有效果的,医生也说他这个病应该能控制住。”
“你都没和我要钱,哪来的钱买药?”空姐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如实的将胖子和萧梦琳借我钱的事情告诉了她,空姐没说什么,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里。
“这张卡里是咱们家的全部家当,咱爸看病啥的你先拿着用,不够的话提前说,不行我从我妈那再那点儿。”
我迟疑了片刻,“不用,钱如果不够,我会想办法,你就别跟着操心了。”
空姐白了我一眼,“你这是什么话!出了这种事,当然得咱们一起分担,你别老一个人扛着。“
我心里泛起了一阵暖意。
…………………………
做了几次放疗和化疗,外加吃药什么,我和空姐的卡里的钱也花都差不多了,我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但随着银行卡里的数字不断减少,心情也越发焦虑。
唯一让我觉得欣慰的,就是父亲病情控制住了。
和空姐结婚以来,我们俩早就习惯了大手大脚的过日子,加上房贷什么的,虽然我们两个赚的不少,觉得存款也挺客观的,可父亲的一场重病,顿时将我们这两年的存款花的七七八八。
我心情就像外面越发寒冷的天气,可在家人面前,我还得装的若无其事。
有人说每个成年人,其实都是一个优秀的演员,我能感受到,父母他们的压力也很大,每一次从医院出来,他们都心事重重,我强装笑颜的开导她们。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幸好空姐从来都没有抱怨什么,还一个劲的安慰我,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梅雪嫣知道我爸的病以后,又“重新出山”参与咖啡厅的运营了,今天我去咖啡厅的时候,她正在吧台里面拿着一张报表和萧梦琳说些什么。
我看了一眼手表,今天是星期四,这个时间梅雪嫣应该在公司办公,怎么忽然跑到咖啡厅来了?
我怀着这种好奇走了过去,“雪嫣,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