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痛苦了有大约一个半月呢。”
“我说你小子肯定是在忽悠我吧,居然把痛苦的时间说得这么准确。是一个半月,为啥不是一年半的?”
张山伢子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你小子每次回来过暑假,是不是要那么长时间?我就很担心你会偷偷摸摸的来找我老婆去叙旧。”
“去你的,你想哪儿去了?我和你的老婆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意思是说,自从你跟他好了之后,每次我去找你老婆,你必须要在场的是啊。”
“必须要我在场啊,这是摆在台面上的,你们私底下有没有幽会过呢?”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为人?”
“你的为人我又不是不相信,不过这事还真的是很难说。你别忘了有一句话说的好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下半身思考。”
“我告诉你,用下半身思考,如果你这句话是对的话,这地球上有一半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包括你张山伢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事。”
“行了行了,我们就不提这件事了,没啥意思。”
“那好吧,你现在这么说,我也就没什么话可说了,来来,反正现在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快喝干了,咱们就喝了这最后一杯吧。刚才的话,有些话你要当真,有些话不要当真,知道吗?”张山伢子说道。
陈鹏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哪句话是当真的,比如说刚才,你说我和你老婆还藕断丝连的,纯粹是栽赃陷害,我就当你是放屁算了。”
“说话不要这么难听,你好歹也是个研究生吗?”
“研究生什么研究生眼他妈个屁好了。”
“看来你还是我们的兄弟,还知道我们农村这些骂人的土话。”
“你别说,咱们这农村骂人的土话可是延续了好几千年的。你看‘他妈的’都是由全体国人延续了千百年,最后精炼成的三个字。”
“我告诉你,你小子这才叫放屁,净他妈的废话。”
“好了,喝完再说。”
说完,干杯一声响起,每一个人都吃的酒足饭饱,打着饱嗝,走进了院子。
这个时候,他们看到院子里摆着一张小四方桌,上面有一副还没有被打乱的麻将。
于是,陈二狗问道:“这是谁摆好的?”
陈鹏也感到很是奇怪,问道:“这是嫂子吧,嫂子,是不是你摆好的麻将桌?”
王寡妇走了出来,就当即承认了,“那大家想不想打麻将呢?”
“打麻将?”
张山伢子有些迟疑了,说道:“刚才咱们家里的那个母老虎给我发短信了,要我立即回去陪她。要不然的话,会把我的皮给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