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庄里水车落下的水打的漩漩儿。”
“哈哟确实挺特别。我们仙凤形容得真好。走吧,邀请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进来坐坐。”
伍文画牵着小姑娘向前院厅里走去。这么多年来,南山居又扩建不少,雕梁画栋,层层叠叠。
佛者一身月白,双眉成漩,眉宇清阔,朗朗似日,与伍文画行礼后道:“打扰施主了。”
“无妨。大师请坐,薄茶一杯,敬大师。”
伍文画望佛者气宇生莲,自有清香,心内大生好感,叫了侍女上了极品好茶。
佛者闻香识茶:“此茶香远气清,令吾疲消神爽,端是好茶。夫人破费了。”
“哈,些许身外之物。佛者请用。这茶,选灵地种植,明前采撷,以特殊手法制之,用来招待大师,是因大师气似朗日,神丰骨玉,莲香自来,特是得天独厚人物我观之心愉神悦。”
伍文画稍稍停顿下,佛者微微一笑:“夫人但说无妨。”
“那我就直说了,大师双眉漩涡状,观之特别印象深刻。只是漩涡水形,当是水流湍急时有之,只怕大师所行非凡途,坎坷甚棘。”
佛者面带微笑,全程听完才道:“夫人眼光如炬。佛者三生历世,只为等待一个天命。如今,佛者已入了第三世,再见夫人时怕是天命加持身,那时还望夫人能助佛者!”
说完这段话,佛者起身行大礼。伍文画明白过来,自己貌似已经卷入了一个超级大麻烦中,赶紧起跳开:“和尚,我称你一声大师,是观你坦荡荡,如何行得此路数,降了格调?”
佛者忏然道:“夫人,有所不知,就拿夫人所居地来说吧,高人都寻摸不到的所在,凡人更难进。佛者历经儒道两世,加上此世,通三教典义,明世事演变,为苍生,佛者必入轮回接天命,那时佛者也寻不着夫人这等无天命加身的气运齐天者,无奈下,只得来此结个香火情,那时还请夫人能帮忙照顾一二。”
“等等,和尚,既然如此难以找到此地,你是如何得知的呢?”伍文画紧盯着佛者的双目道。
佛者舒口气道:“夫人,佛者既是天命所归者,自然是……”
佛者右手食指指了指天,伍文画惊了一跳,放低声音道:“你是说天道?”
佛者点点头,如释重负。伍文画本还有兴头想与这个印象不错的和尚多聊两句的,没想到修佛的嘴里念着阿弥陀佛,心里一汪子黑水。罢,罢,罢,好吃好喝地招待一餐,打发和尚走。
小穆仙凤滴溜溜地眨着大大的圆眼睛,抬头看着面似春风的和尚,心里想着等主人回到疏楼西风,一定要跟主人讲今天太夫人被焉坏焉坏的和尚给欺骗了。真是操碎心啊!
用过餐后,佛者提着南山特产离开了。当他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