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觉君吃。”
“阿黄?!”黄鸟悬悬地用细爪勾住枝条,被阿黄两字砸个满头星,“是狗的名字,本鸟天资聪颖,玉树临风,咋能叫如此低贱的名!”
“哼,你这只坏鸟,不识好人心,去你的!”习烟儿将树枝一抖,黄鸟顺着树枝滚到了空中。
在空中飞快地扇了两下,黄鸟才稳住身体:“娃儿,麦那么生气嘛,叫我黄鸟就是了。”
“阿黄怎不能叫?”习烟儿并不打算轻易饶过不买自己好的傻鸟。
黄鸟双翼收拢一扇,飞快抖动翅膀说道:“我要是叫你黑娃娃,你会不会高兴?反正叫阿黄,我是不高兴的。”
习烟儿抿着小嘴思索半天道:“好吧,不叫你阿黄就是。”
非常君走在前边,听后面一童一鸟的对话,表情愉悦,神态放松。再过一个山,就望见南山了,想义母煲的汤了。习烟儿菜做得确实很好了,就是煲的汤还没有义母的醇厚甘甜。
疏楼西风,疏楼龙宿斜睨着回家匆匆的上官信韬:“汝不解释下吗?”
上官信韬为自己倒上茶水,任疏楼龙宿打量全身:“你母亲都隐匿行踪,遁寰宇了。三世轮回,天命尽归,一朵白莲,花香满境。我也得蛰伏。”
疏楼龙宿坐直身体:“真有这么严重?”
“当然!乱世起,天地劫。谁逃得过?天道想拉你母亲下水,看中的是她宏大的气运,你说天道都在寻机遁一,我等老怪更要栖身保命。”
上官信韬倒不介意与自己兄弟多说些秘辛:“天地演变,是大浩劫,也是大造化。”
疏楼龙宿将肩头长发捋到胸前:“等等,为何吾并没觉天地在变?”
上官信韬掐过脚旁的一朵小红花:“嘿,若是你都能窥测到天地演变,这天道还需要存在吗?如果不是你母亲,你周围会有如此多的天资纵绝的人物么?当然,你也不差就是。”
疏楼龙宿自信一笑:“那可真有趣。观一回天地演变,享一场宇宙洪流,执一回乾坤柄权!”
上官信韬眼一眯:“悠着点
玩吧。你母亲虽护短,却也有度。被她知晓,你不脱层皮?”
疏楼龙宿掏出烟枪:“汝帮忙瞒一时就一时。知母莫若儿,只要不滥杀平民,她随便吾争斗江湖。”
“哈,她可能不会把你怎样,倒会把我怎样。唉~命苦,也罢,小弟有事兄代其劳!我也得回去将龙城隐匿咯。宿,汝也早日隐了吧。不回来的人就让他到外面浪。”上官信韬意有所指道。
疏楼龙宿装作没听到最后一句:“啧啧,汝的基业越来越大了,一府之地发展为一城了。过得几日,吾就隐了。汝多保重。”
上官信韬来匆匆去匆匆。就在上官信韬刚走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