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就你说得。老人家可不接。”慕少艾哈哈一笑,“沧浪老弟更不敢言。”
“哈,还是药师懂我。若是接了,靖沧浪就有妄议学长之嫌。在我看来,人觉先生与学长感情甚密。”
靖沧浪后面的一句话令非常君呛了一口茶。
慕少艾坏笑道:“非常君,你要是否认了这句话,老人家立马书信一封给你母亲。”
非常君一手拍胸一手指着慕少艾,牙气气地道:“你就怼我吧。为了一杯茶,至于成这样。”
慕少艾点燃水烟,呵呵一笑,表示承认。这作乐的模样令非常君气狠狠地灌下一杯茶,既然这么心痛,多喝点。
楼至韦驮外伤已愈,内伤沉重,虽有良药但也不是短时间内完全康复。
疏楼龙宿执棋道:“天佛原乡已出世。汝当真放得下?”
“佛者之途从不局限一地。因果相结,天意如此。”楼至韦驮已然死过一回,这一次从台面转入底下,未尝不好。
“汝下这,出人意料,但仍在吾眼下。”疏楼龙宿推棋。
楼至韦驮不再答话,细思下一步。
伍文画从药房出来,走到花园里。朝穆仙凤招招手:“陪我去买花。”
“是,太夫人。”穆仙凤放下手里的茶具,跟着伍文画走了。
三分春色五里外,有一个人口简单的小镇。
“穆姑娘,又来买花。”阿丙接过钱,任穆仙凤随便选,“这位姑娘,新面孔,你好。”
“你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年轻后生会做生意。伍文画点点头回应。
穆仙凤挑起一束玫瑰:“武林上又有什么趣事吗?”
“武林还不天天那样?据说出来个奇丑无比的干老头,叫血傀师。与天佛原乡的炬业烽昙走得甚近。”阿丙将小道消息告知。
“你怎知他俩走得近的?”伍文画不解地问道。
“很简单。每次血傀师一出现在炬业烽昙年前,佛乡审座就没了智商。这种表现俗称恋爱脑。”阿丙竖着两指做了个卖萌的动作。
伍文画额上黑线密布,神特么恋爱脑,说得两个大男人在搅基一样。不过那俩是不是这种关系?自己从没在现实里遇到这种恋人关系,想知了是怎样相处的呢?三教黑历史又有新题材。
心满意足的伍文画哼着歌抱着花回了房间。
“龙夫人好像很高兴。”
楼至韦驮在花园里活动筋骨,遇到了匆匆打过招呼的伍文画。
穆仙凤与佛者施礼后退到了一旁。要是知道太夫人兴致勃勃记录了佛门包括大师的某些过往,说不定就不会这样说了。
“母亲对来客十分热情周到,大师无需拘谨。”疏楼龙宿口若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