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破罐子破摔,要求我找楼里最好的调教师父来指导他,怎样和男人行房事。”
邵亭听得有些傻眼,指了指墙面道:“那这朵牡丹花对面呢?”
“这是专门提供给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使用的,”媚姬道,“昨天你见到的两位都是我们楼里的头牌,怎么样,表演得很不错吧。”说完表情还有些小骄傲。
邵亭无法否认地点了点头。
那两位的确很敬业,都把他叫硬了呢——虽然其中药物的效果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你的废话还是这么多。”萧战秋推门而入,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对媚姬的嫌弃。
媚姬立马从床头跳了下来,冲过去抱萧教主的手臂,又一如既往地被推开。
她也不在意,像昨天一样撒娇道:“教主也还是这么冷淡啊。”
“对你热情不起来。”萧战秋边说边走到床边坐下,“身体怎么样?”
邵亭一看到萧教主就会回想起昨晚的羞耻画面,忍不住用被子遮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闷声道:“还好,就是有点累。”
萧战秋道:“嗓子会不会疼,你昨天一直在叫。”
邵亭:“……”
大哥你会不会问话!没看见人家媚姬的表情都不对了吗!
邵亭把脸埋得更严实了:“不疼,可是我好饿,教主有吃的吗?”
萧战秋道:“昨天一直折腾到的丑时,确该饿了。”
说完,他扭头吩咐媚姬:“让人准备些流质的食物来。”
这下邵亭顾不上尴尬了,忙道:“为啥是流质的啊?劳资现在简直能吃下一头牛!”
萧战秋冷酷道:“不许吃,对身体不好。”
邵亭目光哀怨。
萧战秋视而不见。
媚姬的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两圈,掩嘴偷偷一笑,识趣地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