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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疼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硬生生把你的头盖骨掀开，露出里面鲜活的脑子，然后再用手将它们反复蹂躏所造成的的疼痛、酥痒和窒息感的三重叠加！
张小厚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的浇灌，身体已然感受不到任何的触感，就连头皮他都怀疑是不是已经烫坏。
恍惚间，他有那么一种感觉，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达到了某种意义上的圆满，接着张小厚感觉到双眼发出刺痛，像是点燃了什么，然后两道炽热的光线竟然直接穿过了厚重的黑鼎，看到了外界的钟黎。
此刻的钟黎，也看到突然抬起头的张小厚，一双赤金色的眼瞳竟然连她都觉得有些晃眼。
“难道赤金瞳又进化了？”张小厚心中一跳，顿时将这眼瞳上的光芒敛去。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种神成功了！
他确实感觉到全身的圆满，像是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身体释放出一股喷薄的生机，像是春天的一阵暖风，给人和煦……
张小厚紧紧握着拳头，此时此刻，他直接释放出了体内被禁锢的那丝真血，如今他可以轻而易举控制自己的血肉，从而分离出那道属于因果黄金蟾的真血。
指尖，一缕金色的血液浮动，这一刻张小厚将识海的禁锢打开。
“臭小子！你信不信老娘把你剁了！”
“老娘我出生的时候，你祖宗都没出来！你竟然还敢屏蔽识海！”
“你信不信，我不告诉你复活你那小情人的方法！”
“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
“我要出去杀了你！！”
听着识海里传出来的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张小厚觉得头有点大，也忍不住咆哮起来：
“毒仙！”
“咦”识海里出现短暂的停顿，然后传出了比之前更加吵闹的声音。
张小厚脸色一黑，再次将识海给屏蔽了起来。
不过，看着这缕漂浮在空气里的真血，张小厚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