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和本地人起冲突?”
杨继宗似乎知道说话的人是谁,扯掉扔头顶上的骑马布,把额头上的经血一抹,哭丧着脸大声回话:“金前辈,事情起自几句争执,完全是个误会啊!”
嗡嗡议论声顿时加大一倍,“金前辈?难道是太清宗老掌门,神笔真人金维扬?”
“哎呀,神笔真人可是咱们太古仙岛为数不多的金丹大成修士了,没想到他竟然也出山了!”
“魏道友有所不知,神州仙剑山的代表都来了,金维扬能不出关作陪吗?咱们太古仙岛哪个金丹修士没去仙剑山朝圣过?他再忙也要来啊!”
“哦,怪不得今天诗会如此隆重,还以为恰逢仙缘会的原因呢,原来是仙剑山来人了,贾同修可知来的代表是男是女啊?”
“听说是个年轻女子,可能是剑圣的孙女……”
广场中,看台上,充斥着类似的嗡嗡交流声,每个人都发表着自己的见解,好像都跟金维扬很熟似的。
“争执?什么争执能演变成这么大的误会?你说说。”金真人继续追问。
他想妥善平息这场冲突。看台上那百余名神州来的宗门精英,全部都是聪慧过人、灵根绝佳之辈,且大半数都已筑基,未来很有可能成为各大宗门的领袖人物,不能让他们为了一件事记恨仇视整个太古仙岛。
杨继宗也是个奸猾之辈,没敢把事情往复杂里说,事情闹大了,他的责任最大,吞吞吐吐道:“呃……只不过是我们这边说自己的书道水平高,那边说他们的水平也不低,说着说着,不知谁就先扔凳子打人了!”
他和稀泥的说法惹的神州人不满了,一个身着王府蟒袍的年轻修士说话用上了灵力,声音也不低,“明明是他们先扔的凳子,砸伤了奉天宗掌门千金后我们才动手的,杨继宗,你不要替他们开脱!”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先动手的,我们少东家都被你们撒过来的热水烫伤了!”马上有茶楼看台上的人高声驳斥,罗冠东立刻挽起袖子,高高举起,四下里展示自己发红的手臂。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骂战很快又开始了,广场上人群也开始起哄。
“都给我住口!”
金真人厉声喝止,“今天是斗诗会,不是逗嘴会,你们不是都说自己书道水平高吗?很好!待会由贫道和仙剑山来的贵宾各出一题,你们应景作诗,到时诗作挂到长杆上,由所有人评判,哪一方的水平高,一目了然,如何?”
以他的地位,提出建议来,一般人都得给个面子同意,谁知场下却突兀的有个声音喊:
“我们要斗法!”是神州来人中那个蟒袍修士不同意。
“对,你们本地人肯定偏袒自己一方,我们要斗法!”立刻有神州弟子响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