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宛如拉满弦的弓似的身子终是软了下来,最后轻轻的靠在了宫非羽怀里,眼睛发红的垂下了头,她又差点害死了秦可,这是第三回了,明明自己是想帮他保护他的,为什么每次到最后都会变成连累他。
看到从云曦终于冷静下来了,淳于越暗松口气,“好了,我们也赶紧离开。”
从云曦刚才的那一顿暴打肯定会在龙洲城掀起轩然大波的,不想闹得满城风雨,最好是尽快离城。心里明白得很的顾道成等人没异议的点点头,急忙抱起秦可,驾起飞剑快速的往龙洲城外飞去。
一把飞剑上躺着一个人,旁边围着几名男子紧张的看着他,而在前方一名身背长剑的青年正极力驱动飞剑,旁边一个葫芦一把羽扇形的飞行器上亦或坐或站的聚了好几个青年男女。
一个孩子看着躺在飞剑上人事不省的男子,一脸的担忧,“师父,秦师兄伤得这么重,我们不停下来让他休息会不会害了他呀?”
正认真为伤者把脉的一个瘦老头抬起了头,无奈的低叹一声,“那也是没办法的,被揍的那个可是梵谷寺的人,如果我们不赶紧跑,让他们堵上了就谁也跑不掉了。”所以说这打劫就得悄悄的进行,太明目张胆了肯定是会坏事的,偏偏那几个小家伙不听自己的,正好应了一句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只是这吃亏的怎么会是自个傻徒弟的呢?想到这,瘦老头的一张瘦脸顿时满是纠结。
这一行人正是打劫了珍宝阁顺便大闹了龙洲城的从云曦一群人,因为不想被人家认出身份引发不必要的纠纷,他们离开龙洲城后便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全力潜逃。虽说当时的动静闹得挺大的,但因为他们一直躲在法阵里,除了死人并没有人看清他们的相貌,所以只要不被抓个现形,以后就算是被人家认了出来,也绝对是赖得掉的。
只是逃跑的进展并不是太好,站在飞剑前方引路的南宫皓,忽的皱起了头,法诀一引,飞剑打了个弯,又换了个前进方向。
在这一天一夜的潜逃中,这种事已经发生过好几回了,就连章健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有点紧张的站了起来,“南宫大哥,他们又追来了吗?”
南宫皓点点头,啐声道,“这些家伙真是够阴魂不散的,都追了这么久了居然还在追。”
顾道成叹气摇头,“别说只是一天一夜,就是三天三夜只怕他们也不会肯放弃的,你不想想之前那是谁的地盘,小丫头打的那个又是谁,如果不把我们逮到,你叫人家六大宗门的脸子往哪放呀。”
“哼,就算是被他们逮到了,他们的脸子一样讨不回来。”南宫皓傲气的哼了一声,虽然说自己这些人都喜欢低调,但是各自在宗门中毕竟不是等闲弟子,他就不信会没人认得出他们是谁。
驱着羽扇跟在他旁边的宫非羽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