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他时常想起莎士比亚的悲剧。他想:难道自己也成为了一个悲剧人物?
那时候,霍金最喜欢听瓦格纳的音乐,那种音乐最适合他的心情。有人曾写过文章,在文章中抓住霍金酗酒的问题大写特写。谈到这个话题,霍金是这样说的:“杂志文章报道说我那时还酗酒,就未免是夸大其词。一旦一篇文章这么写,其他文章就抄过去,因为它可以编一个好故事,而最终人人都相信任何出现在出版物中这么多次的东西必然是真的。”
即使再坚强的人,遇到突发疾病的状况,也会在心理上产生一些恐惧,霍金也不例外。他开始厌倦生活,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刚刚出院的那段时间,他经常做噩梦,梦中自己经常会被处死。后来,霍金开始做另外一个梦,他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去挽救别人。他经常会想:假如真的有面对死亡的那一天,不如就用自己的生命去挽救别人的生命,那也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霍金忽然得了大病,对父母来讲,是个天大的打击。作为医生的父亲内心焦急,他到处寻找能治疗这种疾病的办法。他还联系到美国的病毒学家,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了——再高明的医生也没有治疗这种疾病的办法。全世界患上这种疾病的不只是霍金一人,竟然有十万人被这种病痛折磨。所有的医生都认为如果患上ALS,那就像得了癌症一样,根本没有办法治愈。
后来,霍金公开说:“1963年我被诊断得了运动神经细胞病之后,就变得喜欢瓦格纳的作品。因为他的乐曲风格和我阴暗的情绪相投。”
霍金在牛津大学的同学鲍尼回忆往事。有一天,鲍尼在餐厅里想找人和他一起吃饭,他在餐厅里扫视了一圈,天气太冷了,餐厅里没有人,鲍尼刚想离开,此时,霍金推门走了进来。鲍尼记得,当年的霍金很大方,他买了啤酒,当他把啤酒放到桌子上的时候,他的手有些颤抖,啤酒溅到了桌子上。鲍尼劝霍金不能再喝酒了,霍金却说,他在医院里待了两个星期,进行了很多的检查,他知道他的身体越来越不灵活了,他的未来就像一棵树那样,一动不动了,但是,他的大脑还能正常思考。慢慢地,他的心肺的功能都会失去,最后走向死亡。
鲍尼回忆说:“这个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但是我的反应对于霍金而言已经无济于事。我很清楚地知道,他没有信仰,这使我更加难过。因为我知道霍金会质问自己:‘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得这种病?为什么是现在?’他只能坦然接受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据我所知他在那时开始进行一些研究。”
在《霍金讲演录》的第三章“我的病历”中,霍金写了当时知道自己生病以后的心情:“我被发现患了运动神经细胞病,这对我无疑是晴天霹雳。我在童年时动作一直不能自如。我对球类不行,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