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皱纹,像是经历了无数的沧桑苦难才熬到这个年头。
他方方正正非常厚实的双手往身上早已褪去颜色的围裙抹了几下,好擦干净手上的面粉。
“没事,我一个人可以搞定。余素,你一个人去送货我不放心,还是让阿昌陪你一起去。送完包子,你和阿昌去逛逛街,不用回来帮忙了,我做完这一笼包子也就可以了。”张伯诚恳地说,一双慈祥的眼睛爱怜地望着她。
这时,阿昌也探头进来问道:“阿爸,那我们走了。”
张伯望着儿子,仿佛还有话要交代他似的,可一看到儿媳也在,也只能稍微提醒儿子一下,“阿昌,记住呀,千万别忘了说,一定要把东西交到”
张伯没有往下说,而是若有所指指了下儿子旁边的儿媳,余素将张伯脸上的神秘表情看在眼底,她知道张昌应该是有东西要交到她,那好吧,送完包子就和阿昌去逛逛。
于是,阿昌挑起扁担,余素紧随其后,大大方方的往满香酒楼出发。
满香酒楼也是近几年才开张的,门庭若市,来的也就是达官贵人居多,平时的老百姓可不敢随意跑来酒楼门口讨吃,一来害怕这家酒楼的老板,是个狠角色,不但认识军阀的高官,就连日本士兵都对他礼让三分,当然,他也对日本人莫名的有一种亲近感,起码他在对待中国穷人时就表现得淋漓尽致,上一次余素路过这里还见到他让一群伙计殴打一名前来乞讨的老人,连同小孩都不放过,老人小孩当场就是被打得一条命去了半条,就在老人小孩奄奄一息之际,姓姜的见到她怒视着他,这才叫人住了手。
实在很过分!如果不是因为要送货到满香酒楼,余素是不想来这里的,一来不想看到姜丁辉那个绵里藏针的假笑容,二来她与这里格格不入,乌烟瘴气的酒楼,姜丁辉有好几次请她进来坐,她都坚决回拒。
实在不想和那个男人有过多的交集!
本来送货一事向来是张伯做开的,只不过,今天张伯一早起床左脚的旧病复发,以前张伯的左脚踝扭伤过,虽然素日里也会用药膏敷贴着,到底不能根治,隔一段时日总要发作一次,今早就碰巧又复发。
别无他法,送货一事只能落到余素的身上。
到了满香酒楼门口,一对金字的直匾一路到底,左边直匾上写有:生意兴隆通四海。右边直匾则是对应:财源茂盛达三江。大门上方正中上还贴了“恭喜发财”的红色横批春联。
当然,还少不了镇宅驱邪的门神,所绘的门神画像手持武器,气势逼人。
姜丁辉背后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也会有正神保佑他?如果这种人都能得到庇佑,那天神也不过如此。
张昌挑着担子,见到到了酒楼的正门,欲要迈步跨入,余素在背后及时拉住了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