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大!陈澈自问自答。这个结论不是随便下的,陈澈像巡视领土的狮子一样,堪察了三四天,鞋子都走破了。
往细处说,玉猴并不算是荒山野岭,只是所处位置不好,略显得有点冷清。附近几十个村寨各自为政,表面上是大唐的疆土,但对于朝廷的政令,一向是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冒,全当了耳旁风。
不过,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朝廷有赏赐的时候,各村寨响应,积极热情的吓人。
“可老爹,这府衙建在半山腰,万一有敌人来攻,能守的住吗?”陈澈登上山顶,俯视着山腰处的破烂府衙。
可家寨的可老爹帮陈澈做了几天向导,觉得这个小先生人不错,没有官架子,和以往的官员大有不同。
“您老可真敢想,这破地方,哪有人守,从前的官老爷,常年在关内猫着,没有个三请五请的,绝不会来这的!”说起这些官员,可老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三请五请?你是说有时候也会来这坐衙。唉哟,可老爹,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别再您老您老的称呼我啦!”陈澈想起可老爹对自己的称呼,就浑身不自在。
“嘿嘿,说习惯了,我注意我注意呵呵。”可老爹总是忘了这个称呼的事,一辈子的习惯有时很难自控,“有断案、宣教、祭神等大事的时候,还是能请过来的。”
“正好撞上敌人来袭了,他们一般会怎么办?”陈澈非常关心这个问题,不论干什么事,没有稳定的环境显然是不成的。
“这个!倒不多见,就这么几条穷街坊、破巷子的,哪有人来抢?嗯我想想,好像有过那么一次,是是一群山贼。”可老爹觉得这个问题没啥意义,这儿也没什么可抢的。
“想必这些山贼人数不少,不然的话,几个小蟊贼,来到这里,还不得被我们抢个精光!”陈澈想想就觉得有点儿好笑,这儿的百姓可不是吃素的。
“那是,自投罗网的小蟊贼很少。记得当时啊,是个夏天,大家伙沐浴在落日的斜光里,安逸着呐,当时来的官老爷是一个教谕,这位教谕老爷讲了一天的学,大家听的老得劲啦。”
“教谕?讲学?你们听得懂吗?”陈澈很好奇,这里难道还有讲学这种活动?
“教谕老爷人很好的,讲的妲己娘娘老美啦,把个商大王魅惑的五迷三道的!”可老爹哈哈一笑,原来所谓的讲学指的是讲故事啊!
“我去,讲的是这个呀?”陈澈直欲晕倒,哪里会有正儿八经的讲学?
“对啊,大家听的入了迷,一直求着教谕老爷多待两天,结果,出事了,一大群狼贼,哇啦哇啦的冲了上来。”
“狼贼?那是什么?”这称呼,陈澈似乎有些耳熟。
“金狼山上的山贼,赏年与狼为伍,人不人,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