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也是一等一的好。
可惜皇帝虽然说服了忆王,却没能说服玉安,导致有一阵子,成天唉声叹气,怪自己没有好好培养女儿,这才措施良才。
原来是情敌!我就像打碎了数万坛老陈醋,心里这叫一个酸,这时再看夏德圭对面的金发男子,哪里还有什么帅气感觉,完全就是头发情的金毛魔兽。
铁柱已经打开了她的话匣子,看不清气氛地问着我怎么搞定的玉安,这让旁边的天雅很是紧张,一个劲的拉着她的衣角。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二人,站起身向外走去。
夏德圭吵吵着擒拿对方,现在却和对方和气交谈,本来到没什么,可在我知道了对方是情敌后,无法克制自己的愤怒,甚至于有些迁怒夏德圭,谈你麻痹使劲掴!
盛怒中的我重重地踩着地面向对方移动,用力之大将地面踩得轰隆作响,远处的矿洞差点崩塌。
夏德圭一脸迷茫地回过头看向了我,他不明白我这突然唱的哪一出,刚刚还不想管,这会就跟个杀神一样。
“阁下?您这是?”
没有理会他的问题,直径走向易恃,挥手将对方的护卫打飞,揪着脖领扥了过来。
“听说你曾经想娶我的未婚妻?嗯?”
“很抱歉这位阁下,我听不懂,如果可以,希望您能明言,您的未婚妻是谁。”
易恃表现的很淡然,到是夏德圭有些焦急。
“玉!安!”
我的声音很冷,恨不得直接将他宰了泄愤,多亏现代教育,让我还存有一丝丝理智。
“我为自己之前的行为向您道歉,我敬仰郡主已久,却绝无亵渎之意,当初那么做也是身在士兰不由己!”
“怎么讲?”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平息心中不合理的怒火,静静地等着对方开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刀口下的赐婚如何拒绝?主动权不在我手,所以我只能借力而为。”
我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这还不够。
“皇帝赐婚,公主们定然不敢拒绝,她们就像被圈养的绵羊,不懂反抗没有追求,我如果不选难逃死亡,选了又要背上叛国骂名,不得已才殃及郡主,绝无冒犯之意,也无觊觎之心!”
“呵!伶牙俐齿很会说嘛!”
我松开易恃掸了掸手。
“谢阁下既往不咎!”
“你也甭鞠躬,我来这是为了抢钱的,你们爱干嘛干嘛,谁拦我我宰谁,就这么简单。”
瞥了一眼夏德圭,将铁柱和天雅喊了出来。
我不知道前者想干嘛,也懒得知道,叫俩小出来,因为我没储物法宝,总不能让我抱着这些矿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