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去出头。
特别是陈家兄弟二人,站在那一言不发,愧疚地低下头,陈老爷子站在那点点头,也是没说一句话,气氛十分尴尬。
陈怡对老爷子点点头,柔声说道:“大爷爷,我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你的病就让蚊子为你治吧,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说着,就快步地向病房外走去。
“小怡……”陈老爷子的呼唤,似乎显得十分无力,一肚子的话想对陈怡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陈怡离开的背影,陈老爷子的心情十分沉重。
陈怡离开了,莫问赶忙追了上去。
在医院门口,莫问安慰了陈怡几句,然后在车里坐着,十点整,莫问回到病房,为陈老爷子做了一次针灸,在这段时间里,陈老爷子好像是失魂一般,一言不发,眼神呆谢,显得很没精神,莫问心里明白,陈怡的出现,给这个老家伙造成了很大的精神负担,多年的愧疚让他彻底崩溃了。
做完针灸治疗后,莫问带着陈怡离开了医院。
这一路上陈怡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不停地自问自己为什么要去看陈老爷子,同时那段痛苦的往事,像启开了心潮的闸门,犹如一缕苦泉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让她感觉到肝胆裂,使她的脸色变得异样的沉重,像寒冰一样冷,像岩石一样冰冻,漠然中似有这无限的怨恨。
恨他吗?
恨陈家的人吗?
恨自己的父亲吗?
陈怡找不到答案,此时此刻,陈怡对母亲的思念,突然如洪水绝提一般,从心底涌出,这种思念,更是如一把利器一般,在疯狂地刺痛他的心脏。
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看的莫问心里很难受,可这样的家庭问题,莫问说实话不知道如何安慰陈怡,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陪着陈怡,紧紧地拥抱着她,给她一种男人能给予的安全感。
一直到家,陈怡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或许,这是她必须要面对的,永远都无法逃避的事实。
即便这些年陈怡已经对此事释然,可他毕竟是陈家的人,身体里依然留着陈家的鲜血,这是无法改变的。
在别墅的客厅里,陈怡笑了,靠在莫问的肩膀上,笑着说了一句让莫问放心的话:“对不起,蚊子,我让你担心了,这么多年了,我都快忘记了,可今天……我还是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个问题困扰了二十几年……”
“呵呵,傻丫头!”莫问呵呵一笑,伸出手在陈怡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别说傻话,换做是我,可能还没那么平静呢,说不定我会上去咬他两口!”
“扑哧!”一声,莫问的话把陈怡逗笑了,陈怡掩着嘴笑着说道:“哪有人会像你这样呀,好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开心才故意这么说的,放心吧,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