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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镜把安若影的反应尽数看在眼里,往前走了两步拦在她和任墨之间。
心底忍不住就打量着,影子这两年
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任墨先生,安月竹小姐。”温辞镜带着墨镜,所以眼底的轻蔑和厌恶并没有透露出来,“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的交情,现在任墨既然已经和影子结婚了,我觉得你们至少应该懂得避嫌。”
仙女开口说话,听上去总有着那么一股慢条斯理,清清幽幽的味道。
说出的话也是一种良好的建议,让人很难去反驳。
温辞镜开口后,安月竹的脸色更加难看。
被她死死咬住的下嘴唇,很快就有了深深的牙印,隐隐似乎有些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