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敌之即,自需号令统一不可。可是大郎,你准备如何应敌?”
张苍是此代张家嫡长子,外面长辈一般若便是亲近,则是会称呼其大郎,或张家大郎。
张苍毫不犹豫,横起手中的画戟,往后面指了指:“此处有湖,却是天雨所聚,不通河流,晚辈欲在此湖破敌。敌方若无大能,反杀全部,敌方若有大能,徐徐图之”话语之间,却有慢慢的冷意。
高士廉看了一眼张苍,内心叹道:“天道无情啊!”
长孙无忌闻言,不禁吃了一惊,一股寒意加身:“你是疯了还是白痴!”
随后他就力劝高士廉:“舅父!敌方将士多我方数百倍,我军优势正在于行动敏捷,若是进入湖中,有水相阻,我方优势去半啊!到时若是被包围,岂不是将自己送入虎口,而且张家公子虽然武力高深,却从未带过兵,听其所言,也非是知兵之人!他之言语,绝不可信,若是由他乱来,我们恐怕只能等死了!”
长孙无忌一时情急,根本就不顾及张苍就在身边,慌乱出口。
张苍虽不在意,可他身后的孟贲以及族兵们,却是不喜,眼神不善的盯着长孙无忌勺。
不过那高士廉,深深的看了一眼张苍,在沉思片刻之后,却出人意料的凝声说道:“那就拜托大郎了!”
“定然不负高家叔叔所托!”
张苍朝着高士廉抱拳一礼,随后他的声音,就骤然拔高:“全军转向!左右军相互掩护,列阵徐徐退后,至后方湖中行土阵防御姿势!万夫长,劳烦你去给马车开路。”
虽然也是不知张苍何意,但是见张苍如此言之凿凿,万夫长不做争辩,随之领命,反正如今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万夫长修为较高,又有万夫长职位加持,有万夫不挡之力,手拿大刀,随手一刀下去,不知多少树木被齐根而断。硬生生的,在此处的丛林中,开出了一条道路。
但是长孙无忌此刻见兵士不断地向着湖中前去,却更加急躁,疾言厉色的瞪着张苍:“你若是没有指挥兵马的能耐,便不要开口,水在低处,周围更是没有阻拦,敌军定然是可以看的我们全部,倒是即使防御,也是更加艰难,唯今之际,只有寻找一防守之地等待救援就好。”
张苍并不理会,他也眼神冷冽的看着林中,见到诸多兵马完全听从自己的吩咐,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高家缓缓离去的马车
“这个指挥的怕是个傻子吧!”看着对面的玉麟军部队缓缓地后撤,密林之内,北疆羌国任职千万长者的孤独长林一脸的不屑。
他正值中年,身材瘦削,鼻如鹰钩,眼角之下有着一道疤痕,使得孤独长林整个人的气质,显得阴森异常。
而在其身侧,则是一位名叫孤鸣罗的壮汉。此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