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的不是父亲的死,最痛的也不是他把自己当做治病的药引,最痛的是,他已经和叶北北订婚,已经和叶北北同居,却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对啊,她早该知道的,曾经她问过他,喜不喜欢自己,他从来没有回答过,是她自己一厢情愿,以为他是爱自己的。
口腔里弥漫着浓浓的铁锈味,唐青阑才松开了口,白色的衬衣肩头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牙齿血印。
“宁轶凡你放开我!我恨你!我恨你!”
宁轶凡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
她说她恨他了……
唐青阑几乎成了虚脱的状态,如果不是宁轶凡抱着她的身体,她恐怕早就无力的滑到地面了。
宁轶凡放开她,掐着她的肩膀问她,“唐青阑,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恨,你!”
宁轶凡静止了一瞬,而后骤然俯身,狂乱的啃噬着她的唇。
没有一丁点缠绵的气息,有的只是无尽的怒火与粗暴。
唐青阑本就没什么力气了,此刻被他粗暴的掠夺弄的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宁轶凡吻着她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坚硬的身躯随之而来,强压着她不容许她躲闪,唐青阑也懒得挣扎了,只是眼泪不住的滑进枕头里。
撕拉——
他粗暴的扯掉了她的衣衫,肩头蓦地一凉,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宁轶凡低头在她锁骨上啃咬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痕迹。
唐青阑忽然想到什么,推着他的肩膀,“不可以,宁轶凡,你给我起来!”
宁轶凡闻言狠狠的掐着她的下颌,“你是我的女人!怎么不可以!?”
“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又怎样?你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只要我想要,你就永远也没资格逃!”
唐青阑的心底凉成了一片。
宁轶凡看着她心如死灰的神情,心口忽然有了窒息的感觉。
他讨厌这种感觉,好像只有用最原始的欲望才能抵消心中的烦闷。
宁轶凡再次堵住了她的唇,疯狂的撕扯着她身上仅剩不多的衣衫。
就在这时,她清冷讽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想不到堂堂宁家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要做出强歼这种事啊!“
宁轶凡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体内所有的邪火都凉了下来。
他僵硬着身体,紧紧的注视着她,下颌紧绷着,线条冷硬更显凉薄,仿佛周身都散发着一层森白的寒意。
他看了她良久,最后动作缓慢而又僵硬的,一点点的直起身子,整理好了衣服和裤子。
唐青阑犹如木偶躺在床上,直到一声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