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女人,不是这两个男人有病,而是有人不想她活着走出这个场子。
谁这么想她死?
陆续?
不会。
他根本不屑弄死她。
那么还会有谁?
她慢慢转动了一下眼珠子,感觉到周身有股鬼气森森的气息,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是被吓的。
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她几乎是嘶吼出来:“阮奕洁,我跟你拼了!”
……
阮家别墅,一片寂静。
唯独二楼西边的房间,有灯亮着。
阮奕洁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走到门边,把卧室门反锁上。
“喂?”
“阮小姐,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十天之内,肯定把人弄死。”
“找的人可靠吗?”
“您放心,您出这么高的价格,我肯定帮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行,有消息立刻通知我。对了,另外一个呢?”
“您说那姓宋的啊,阮小姐,她不在帝都啊,您给的消息不对。”
阮奕洁大吃一惊:“什么意思?”
“我们派人专门到医院打听了,姓宋的长假一过,就跑阿勒泰援疆去了,那么远,我们就是想动手,也够不着啊。”
阮奕洁嘴角抽了几下,脸上的尖酸狠毒使她的脸看上去有点变形。
宋年夕,你还是好命!
……
翌日。
宋年夕被手机铃声吵醒。
陈加乐尖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年夕,我做了一件坏事。”
“什么坏事?”她迷迷糊糊问。
“我,我……”
陈加乐支支唔唔了半天,咬咬牙,“我昨天把那个贱人扑倒了。”
“什么?”
宋年夕震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睡意一下子没了,“你,你和斐不完上床了?”
“没有上,我吻了他。”陈加乐懊恼的抓着头发,头痛欲裂。
宋年夕抚了抚胸口,“那还好。”
“好什么好,是我主动吻他的。”这么不矜持,她的脸真的没地方搁了,好想找个地洞钻一钻啊。
“别想太多了,又不是发生了别的,你只当吻的人是赫瑞文。”
“别和我提他。”陈加乐用手捂住了脸。
要不是因为他的拒绝,她会难过得一个人跑去喝酒吗?
不喝醉,又怎么会被人捡尸体?
不被人捡尸,又怎么会厚颜无耻的去亲斐不完那个贱人。
冤孽!
都是冤孽!
宋年夕似乎已经习惯了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