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过,“啊,沈sir,你怎么脸红了!”
沈鑫深吸口气,冲他笑了一下,微笑无声,眼里却全是温柔,能把人都溺毙在里面。
赫瑞文无声的和他对视片刻,自己先虚心地避过了他的视线。
……
早饭吃完,赫瑞文窝在沙发无所事事,沈鑫收拾厨房。
收拾完,沈鑫从玄关的衣架上摘下自己的大衣围巾,似乎要出门的样子。
赫瑞文眼角的余光看到,没吱声,他就想看看这人会不会跑过来跟他说一声。
沈鑫来了,站在他面前,揉着他又长又乱的头发,温柔道:“我去超市买菜,今天咱们买老母鸡炖汤,再买条鱼清蒸,晚上吃面条,水果你想吃什么?”
赫瑞文五脏六腑瞬间被熨贴得舒舒服服,嘴上却哼哼道:“沈sir,你被一队除名了?”
“我请假,十天,照顾你。”
赫瑞文心狂跳几下。
这时,沈鑫收回手,“累了先睡会,西藏回来的人,一般都会醉氧,毯子就在你脚后面,我很快就回来的,乖!”
游刃有余这个词,放在爱情里,其实就是个假象。
很多时候,游刃有余只是阅尽千帆后,冷了,腻了,不动心了,无所谓了而已。
像赫瑞文这样的,惦记了一个人十年,还把人惦记没的,会游刃有余吗?
扯蛋!
虽然他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早就是沸反盈天。
屋里没有人,他拿出香烟,点燃,用力的吸一口,烟在肺部循环一周后,吐出来。
第五支烟抽完的时候,他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
沈鑫回家,一股烟味扑面而来。
他脱掉外套和围巾,在厨房放下东西后,把阳台门拉开一道缝隙,“别抽烟了,我给你买了车厘子,挺甜的。”
赫瑞文沉默了一会,冷然:“沈鑫,你们已经分手了。”
沈鑫的表情似乎被窗外的冰天雪地给冻住,瞬间凝固。
赫瑞文这次没有让步。
太平,是粉饰不来的。要么活,要么死,他赫少爷都能接受,唯独这青不提,白不提的闷葫芦摇,他不喜欢。
沈鑫张了张嘴,一时间心里有千头万绪,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催心挠肝似的煎熬了几分钟,他走到赫瑞文面前,在茶几上坐下来,一双漆黑寂寞的眼睛,深深看着他。
“这一个多月,你怎么过来的?”
赫瑞文简直想笑,“怎么过来的,从地狱里爬上来的。”
“我也一样!”
沈鑫僵硬的扯出一记笑,“白天想你,晚上想你,做梦还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