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帮我搞定的。
不过,其实那丫头也不是真要自杀,就是,就是……吓唬吓唬人的。”
陆绎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和我说是受了丁家的恩惠。”
“也可以这么说吧!”
赫瑞文叹了口气:“其实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外冷内热,瞧着比谁都狠,但内心比谁都软,我其实也不是真怕她,就是觉得……哎,算了,不说了!”
他拍拍陆绎的肩,“别伤她的心,她真的很多年没有为一个男人喝醉过了。”
……赫瑞言是被粥的香味给勾醒的,晃晃悠悠爬下床,头痛欲裂。
推开门,厨房里有人。
灶上的暗火幽蓝,锅里咕噜咕噜的翻着气泡,男人穿着运动衣。
正在搅动锅里的东西。
赫瑞言走过去,扒开一条门缝,可怜兮兮道:“二少,有蜂蜜水吗,我渴!”
自个的家,倒来问他要蜂蜜水。
陆绎笑笑,熟门熟路的从柜子里找出蜂蜜,冲了一杯,送到她嘴边。
赫瑞言拿过来,咕咚咕咚喝完,杯子刚放到灶台,男人就直接抱住了她。
她腿软着呢,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
陆绎顺势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不算温柔的举高,紧按在门上。
吻也凶,呼吸也喘。
赫瑞言想想不行,自己醉酒,身上难闻,就想把人推开。
哪知陆绎根本不让她动,兜着她的腰,就把人抱了起来。
赫瑞言两条腿挂在他身上,两个人上半身衣裳齐整,下面活色生香,身后的灶台还在煮粥,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为他们打着节拍。
赫瑞言这会完全闻不到粥香,一嗓一嗓地闷哼,她虽然醉得断了片,却还记得客卧睡着个宋年夕。
这种偷偷摸摸,反倒让两人都有些受不住了。
陆绎投入的动了情。
到最后的时候,他没忘,咬牙忍着,“我去拿那个!”
赫瑞言糊里糊涂的点点头。
突然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两人身体一个哆嗦,陆绎再绷不住,释放。
赫瑞言吓得宿醉的酒,瞬间醒了,一腿软,差点跪。
陆绎稳稳托住,“宝宝,赶紧收拾一下。”
赫瑞言瞪他一眼,飞快穿妥了衣服,走出厨房的时候,宋年夕正捧着脑袋走出来,“好香啊,是鸡粥吧!”
“嗯!”
赫瑞言闷哼一声,红着脸走进了房间。
真是要死了!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
陆绎装得跟没事人似的,“那个……去洗漱一下,一会吃早饭,昨天晚上见到老三了,呆会边吃边聊!”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