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茴听得她这样说，忽然怔住了。
那天寄宁告诉她，秦湛出事的时候，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如果秦湛真的有什么不测，她也会亲手杀了那些害他的人。
“意澜，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喜欢谢尘吗？”
江意澜怔了一下，眼神明显的慌乱了，甚至，连耳根处都漫上了淡淡的一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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