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陌生人。
或者说……其实也不能说是陌生人，最起码，自己应该是有几分面熟的。
秦毅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苏景。
可惜，虽然仅仅只是过了几年的时间，但如今的苏景与数年前那个阿房宫之内受人欺凌的楚南，精气神却皆俨然换了个人。
面容虽然未变太多。
但他一时间，哪里认的出？
“你……你是十一皇兄？！”
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有点震惊的眨着大眼睛，看着苏景叫道。
这话一出。
那名为秦毅之人瞬间反应过来，同样惊叫道：“你……你是楚南！”
“楚南！他……他怎么回来了？”
“真是楚南？楚南不是已经在陛下的围剿之下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他……他来干什么？”
本来正自跪在各自位置之上的所有人都惊慌的叫了起来，苏景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过巧合，让他们都忍不住心头惴惴起来。
“你的眼神挺不错的，他们都认不出来，你竟然还能认出来我。”
苏景微微而笑，这个小姑娘他也认得……
那时候，自己还在稷下剑宫之内学习，她也才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而已。
人人都给自己白眼，冷嘲热讽……但这小姑娘许是因为年龄过小，每每只是以困惑的眼神望着自己，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排斥自己。
不敢亲近，但却也没有轻蔑。
属于对自己态度比较好的一个了。
“不错，是我，好久不见了。”
苏景对着她微微笑了笑。
但这笑容却仿佛带有魔力，瞬间让那小姑娘俏脸变的煞白……惊恐的后退了两步，震惊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之前就已经回来过一次了，你不知道么？”
苏景困惑问道。
少女支支吾吾，震惊道：“不是……我是问，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我只是来拜祭太子皇兄而已。”
苏景抬头，看向了远处的灵位。
还有那华贵的棺木……可惜，再华贵又如何？
人死如灯灭。
“可惜了。”
苏景幽幽叹息了一声，不再搭理身周的喧哗纷扰，起身……拿过旁边的灵香。
屈指一竖。
灵香已是无火自燃起来。
三缕渺渺之烟，自他的指间冉冉升起。
苏景很是恭敬的鞠躬行礼……
然后，将香点上。
再度行礼。
看着那灵香之后的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