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要死了呢,感觉骨头血肉都要分家了。”
祝夏阳说着抬起一只手,试着捏了一下拳头,疼得她发出“嘶嘶”的声音。
“内伤是内脏受伤,按理说不会痛到全身,可能是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
难道是因为被吸血,才会如此疼痛?
听到陌生的声音,祝夏阳询声望去,窗边站着那个白衣男子。
是昨晚救自己的那个人。
这人存在感有这么低的吗!
男子此刻身着一件白布长袍,加上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若是留上长发,祝夏阳都要以为他是画里走出来的了。
旁边地上有一个黄褐色的破布包,看样子应该也是他的。
但祝夏阳想,这东西要是背在他身上,完全就是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