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嘴角一直蔓延到胸口。
“夜冥，你别吓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祝夏阳慌了，本以为可以给他治伤，却没想到反而让他越来越严重。
夜冥伸出手附上她的脸颊，嘴角扯出虚弱的笑。
“没事，我已经是死人了，这点伤会好的。”
“对不起，都是我出的馊主意，对不起，我……”
夜冥为她抹去眼泪，笑着打断她的话。“想想我是谁，不逝不灭的恒古鬼帝，阴界活得最久的人，不会这么弱的。”
“我早上应该跟你们一起去的，如果我一起去的话……”
“你在我会更分心，反而受伤更重，所以应该谢谢你。不要再自责，我没有力气再打断你说话了。”
“好，我不说，你别说话了。”祝夏阳抱着他，伸手抹去他嘴角的蓝色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