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冲拨通了胡宽的电话。
“胡宽,你在家吗?”
“嗯,在!”
“我有事找你,一会你家里再说把!午饭别做了,我给你带好吃的。”
“好。”
“嘟嘟嘟,”田冲的电话传来了挂断声。
“这个胡宽,还跟以前一个德性,多一个字也不多说。”
田冲很快便来到了胡宽家,刚进小院,只见一个梳着马尾,穿着格子短袖的中年妇女匆匆的往门外走去,田冲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那女人,女的经过他身边时候,也是一顿,接着匆匆的掠门而出。
掀开棉门帘,一阵生活垃圾的腐臭味道,扑鼻而来。
“胡宽,你能不能再懒一点,你是在开养猪场吗,都馊了,赶快打扫一下,这中午饭还能吃吗?”说着,田冲直接把几个不知道废弃多久的方便面包装,踢出了门外。”
“好!”胡宽放下了游戏手柄,转身拿起门旁的扫帚,顶着黑眼圈开始扫厚厚的垃圾。
“真想不到你这破窝,除了我竟然还有其他客人敢来,勇气可嘉呀!”
“没有其他人。”
“怎么没有,刚刚不就出去一个。”
“没有,就你自己。”
“就我自己,你大白天睁眼说瞎话,刚从你屋出去个女人,唉,你估计是憋坏了,饥不择食了把,怎么老女人你也带回家,还死不承认!”
“就我自己,也就你自己,没有其他人。”胡宽还木讷的扫着垃圾。
“你这家伙也学会说谎了,大冬天穿个格子短袖,梳了个马尾,刚走的那女的,咋样,接着圆,大白天的难道我见鬼了?”田冲心想胡宽原来是闷骚型的,敢做不敢当。
胡宽愣住了,眼睛瞪的如铜铃,布满血丝的眼睛怒视着田冲。
“不要拿我妈开玩笑,仅限一次,还有下次,你以后就不要来了。”胡宽声嘶力竭般怒吼道。
田冲愣住了,胡宽这人他很了解,是老好人,很少动怒的,一旦动怒肯定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可这明明出去个女人,难不成还是我眼瞎了不成,这*蛋的胡宽,这”
田冲全身不由一阵发麻,他似乎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末,刚要动怒发飙的嘴,竟然闭上了。
“哦,对不起呀,胡宽,是我不对,我看你没日没夜的打游戏,平常没人来,怕你生活脱节,心想着刺激刺激你,让你释放一下情绪,真怕你再憋出什末病来。”
“我没事,”说着胡宽恢复了平静接着扫着屋里的垃圾。
“胡宽,我这里有点活儿,需要人帮忙,你正好闲着,你就过来帮我把,我不让你白干,我给你发工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