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我比较好奇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鼓起了勇气问道。
“你开始好奇了?”胖哥皱着眉头。他的眉毛很淡,以至于我不清楚他是否真的在皱眉还是单纯的眉骨肉多。
“有一点,因为看起来你们好像对这个郭警监有一定了解,而且杀害他的群体你们也能大致确定。”我说着,希望能从他们嘴里得到什么。
“老大,告诉他吗?”柴如瘦猴一样的人回头问。
“他想知道就说吧,反正也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老大说,“当时我们也都是混社会的,你知道,混这种东西会有很多泛泛之交,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之后干什么都有门道。”
我点点头。
“之前我们和一个叫余前的家伙混,他贩过毒,杀过人,当过兵,还当着官。说起来不可思议,负罪的人为什么能混出地位呢?”老大摊摊手,“不过跟着他确实来钱很快,不过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我们这样的团体人不少,百八十人,所以行动起来很容易被发现。”
“有一次余前的团队在暗地里做买卖的时候,就被这个姓郭的老警察给盯上了,满城地搜捕。”他继续说,“他在当地有很大的威望,即使后来警察们贴上了通缉令,他的手下们仍然可以藏身百姓家里。不过那样对百姓的压力很大,警察每天都会挨家挨户搜查,让百姓们苦不堪言。最后迫于压力,有人把我们卖了出去。由于我们确实经手过这种买卖,即便当时我们已经很久没干过了,但是我们却理由当然成了替罪羊。”
“所以我们很冤枉,但有时又不觉得冤枉。”大个说,“谁叫我们要做这种买卖呢。”
“但是对他们的恨是真的。”瘦猴说,“那种被背叛的滋味很不好受,现在我们每天除了怨天尤人,什么也干不了。”
我静静地听完,说:“看来,余前真的是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他就该千刀万剐!”
“你也认识他?”胖哥显然吃了一惊。
“何止是认识,他几乎害死了我所有的亲人,而且我入狱也是沾他的光呢。”我沉着脸说。
“只能说,你太不幸了。”胖哥说,“这种人最好不要招惹,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很快,他就会和我们一样了。”我有一些喜悦,“郭警监这号人物遇害,他不会轻易逃脱!”
“你知道是余前干的?”老大低声叫到。
“当然,除了他没有别人。”我勉强地侧眼看着他,“而且我有证据。”
“我们只是猜测,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老大倒吸一口凉气,“他还真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啊。”
之后,连续几天的等待,我们五个都在期待余前被抓捕归案。期间,我们偶尔会聊聊天,他们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