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空气突然紧张了起来,挤压的人有点透不过气,只见湘湘涨红了脸:“嘿!能不能别笑了?这样很不礼貌的好吗!”无忌的感觉尤为强烈,妙妙像没感觉到似的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问到:“湘湘,昨天睡的怎么样?”湘湘收了怒气,做着类似瑜伽的一个动作,随口说道:“还能怎样?睡榻榻米不都一样吗?四室一厅的房子,只有一个卧室……”无忌听到这里也说道:“对了妙妙姐,你是怎么想的呀?就一个卧室,在你这睡只能睡榻榻米。”妙妙并没有答话,只是伸手摸了一下无忌因为一夜没睡长出的胡茬:“无忌弟弟,不然你留胡子吧,现在还挺流行的,而且这样显着你很帅哦!”无忌挠了挠头:“姐,我想躺会儿。”“去病人那屋吧,手术台旁边有个沙发。”妙妙笑了笑:“小诸什么时候能到?”“不清楚,昨天诸队让我盯这个,他盯另一个。”妙妙就着沙发歇了会儿,起身去看病人了,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瓶:“湘湘,过来给你看个好玩的”说着从客厅的茶几下面掏出一个果盘,随手拈了个结界,把玻璃瓶中的东西倒了出来:湘湘看见一个黑色的虫子状东西在玻璃盘中扭动,妙妙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来来回回的拨动,虫子张嘴就把刀咬了个豁口,看到这里湘湘心里一惊:蠹?妙妙点了点头,起身去储藏室拿个白瓷做的小塔,伸手捉住这只虫子就放了进去。虫子张嘴就咬,只听得手上咯咯声不绝于耳,血淋淋地,而妙妙则面不改色:“小宝贝,别生气嘛!妈妈爱你哦!”
等到妙妙把虫子安置好,又响起了敲门声。湘湘起身去开门,正是刚才出去的小刘,他不止带了早餐,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只见此人身材修长,穿着一个棕色的皮夹克,更显得肩宽腰窄,脸却是娃娃脸。看到开门的不是妙妙,便额首致谢,湘湘心说这个大概就是“诸队”吧,便朝他也点了点头,闪身进了门。“妙妙,我来了,胖子怎样了?”刚看到妙妙的他张口就先问队员的伤情。“虫子已经让我弄出来了,人没事儿,我给他打了支安定,睡醒就可以走了。”妙妙一反常态地收起了一直摇来摆去的毛绒绒的尾巴,正襟危坐的回答。湘湘是从昨晚到现在第一次见妙妙这么正经的对待一个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哪知娃娃脸非常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的注视:皱眉看了她一眼,问:“刚来北市的?”湘湘刚想回答,妙妙便抢着答:“对,太行山的山鬼,于老朋友家的孩子,来北市修行的。”娃娃脸看向湘湘:“记得要遵守人类的法律和道德准则,有事找无忌或者妙妙”,又想了一下,嘱咐道“不许吃人”湘湘有些生气:“我们山鬼可没有吃人的传统!”诸晏没有在意她的态度,转过头就问妙妙“是什么?”“蠹。”妙妙喝了口粥“小家伙牙口不错,可惜了我昨天刚做的指甲。”诸晏冷笑道:“当然不错,这是被无忌控制住找到你这来了,前头已经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