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还让正主儿听了个足本全套!
二爷沈从礼,想的却是,正好借此机会和徐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徐虓主动退亲。
大小姐沈娥在意的,却是徐虓的不请自入。偷听之后,还话里话外的嘲讽沈家嫌贫爱富、最可恨的是,他还说自己命硬,这话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嫁人?
“徐虓,你不请自入,不是君子。”
“睡糊涂了吧你?全义县都知道,我徐虓就是一个打猎采药的粗胚。君子没有,宰狼剥兔子的猎屠,倒是就站在你的面前。”
“徐虓,兔兔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杀兔兔!”
“沈大小姐,你连饿五天之后,要是还能忍住不吃可爱的兔兔,我徐虓任你打骂,屁都不放一个。”
“徐虓,你无耻!”
“无齿?我牙好,胃口也好,您猜怎么着?可爱的兔兔,一顿吃仨,骨头都能嚼得稀碎。”
“你……你……你”
沈娥见父亲和二叔都不说话,索性也不顾什么男女之防,直接和徐虓当面锣、对面鼓的呛了起来。
徐虓也不是善茬,怎么可能让一个自以为是的丫头片子,在他义县第一吵架王的面前,龇牙咧嘴。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唇枪斗舌贱。最后,还是沈娥,贱不如徐,败下阵来。
“贤侄,娥儿自小被我宠坏,她是有口无心,你看在伯父我的面上,别和她一般见识。只是,你也知道我沈家现在……唉……”
“沈大伯,您也不必为难,我这次就是来退亲的。义父说了,所谓定亲,本就是你们当初酒后的玩笑。至于婚书,他那份已经烧了,您家里那份也可一炬而焚。沈大小姐,知书达理,心地良善。义县城里的贫穷孤老,没少受小姐恩惠。我刚刚说的那些浑话,并无轻薄冒犯之意。只是沈家遇困,沈小姐心里,有苦难言。吵上一架,把心里的火气,吵出来,人也能清爽不少。徐虓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叨扰了。告辞,留步。”徐虓说完这些话,转身就往外走。
徐虓这番话说出口,更是让沈从文惭愧的无以复加,一时都忘了和徐虓说另一件大事。只不过,他忘了,二爷沈从礼却没有忘。
“贤侄留步!说来惭愧,徐良哥哥高义,贤侄你又明理,我沈家本不该得陇望蜀,再要求徐良哥哥和贤侄你雪中送炭。说实话,沈家外忧,已有贵人相助解决。但沈家内患,就算是那位贵人也鞭长莫及。我厚着这张老脸,求贤侄能借黄尘弓、清水箭一用。”
二爷沈从礼说完之后,大爷沈从文的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这番话,终究,还是要靠二弟来说出口啊。等这次沈家危局一解,也该是把沈家大小事物,都交给二弟了,自己这个性子还是在家里安心赏画练字吧。
徐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