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罢?”
他不言苟笑地转过身,仰颌笑道:“如你所愿,你可以保持沉默,亦可以为自己辩解,不过你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说罢,拉起身旁的拽起身旁的一位同学,一副不可傲视的模样坐了下去。
见他如此深情,心中不免阵阵嘲讽,就算如今接替了鄂祥林,却始终达不到他的高度——喊道:“杨猛,把你那段录音放出来,我们的袁队长有点迫切了。”
杨猛猛地站起身来,放出那早已准备好的录音,录音中两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除了我坦白怂恿余江游被掐断以为,其它都原样呈现出来。
众人听完之后无一不是黯然失色,怎么两段录音相差甚远,只要不是白痴都能看出来后者更具有说服力。
此时方明疑惑不解地看着杨猛,他自己在中间扮演了什么,为何一向痛恨的人非要帮他,实属难懂?
要说惶恐不安的,最属袁齐,登高易跌重,无疑他在这段时间尝遍了人生中应用的软甜苦辣,心中骂了自己千万遍,为何要去相信一个亲手送他进“监狱”的人,悔恨不已。
如何收场是袁齐该掂量的,好歹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随即平复心情,道:“误会,一定是误会,而且两段录音也无法辨别真假,林夏录段笔录就可以了。小陈,你给这位同学录一下,我先走了。”
顺杆上爬,华宇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立即堵住了他,道:“怎么?袁队长闹这么一出,如今再想当做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是当我们可善,好欺吗?”
“华老大,你说的哪里话,这件事我负主要责任,你也知道人无完人嘛,总会有些时候错失判断,待我回到局里之后,自然会向局长检讨,”说到这里,袁齐停顿了一下,回头看着我,“我相信林夏小兄弟也不会介意的,是罢?”
既然报复性的目的已达到,在这样僵持下去毫无作用,若是牵扯,斤斤计较难免会有所失。当然也不能让华宇丢了面子,只好闭口不言,淡淡地笑了笑。
“介不介意,你说了不算,自己去跟校长解释一番,等厉局长来了再说。”华宇说着便要拽他往外走。
谁知手掌还没伸过去时,一句亢长有力的声音响起,“不用等了,我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