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把我放于何处?”
“为什么?”另一个挣脱他的束缚,“难道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需要向你报备,还是怎么着?”
“杨猛,当初可是说的,把他的事抖出来,你是不是该给我理由?”方明眸下无光,若不是在现实世界,眼前这人已经在他暗黑世界中身首异处。
“不用你提醒,现在不是时候,”杨猛说完转身离去,走出几步后停了下来,“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最好把你阴暗里的小心思藏起来,否则坏了我节奏,别怪我翻脸无情!”
随后,只听楼顶的门“哐当”一声,只留下方明气愤地踢打着沿途墙壁,嘴里喃喃说道:“你有什么好嘚瑟的,不过无人正眼看待的废物,既然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
那根埋藏在心中的刺一旦在心中茁壮成长,待长成后,势必会让他疯癫若狂,到时候又会怎样?
不知,从何时开始身旁的人开始觊觎,或许是人心作祟。
可是人啊,孑然一身走来,再孑然一身离去,如果去计较莫须有的东西,那该多无趣啊。
另一边,一栋三层废弃的建筑楼,其中的一层却是用混合泥土筑起道道高墙,高墙内很宽阔,能容纳下几百人同时展开活动,沙袋竖挂在正中央,使得这里变得格外森然。
这应该是什么组织的训练场。
此时一个男人立于沙袋前,坚实的拳头如风一般击在沙袋上,每打出一拳呐出斗志昂扬的声音。
一滴滴汗水如珍珠般滚落在地,立身之下仿佛下了一场雨,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坚如磐石的身躯,使人瞪眼欲出,四周弥漫异常的气息,荷尔蒙空气中飞奔乱撞。
此时男人身后站着一位少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在等待这个男人的召唤。
一拳,二拳最后男子停了下来,慢悠悠地拆开拳上的绷带,坐到了一旁椅子上,椅子旁好似一颗几百年的树根修着而成的桌子,桌面上冒着白色的青烟。
男子抬起早已浸泡的茶水一饮而尽,方才向正前方的少年招招手,可少年愣愣地站在原地,像在考虑该不该过去。男子勃然大怒,道:“杵在哪里干嘛,过来”
少年乖巧地走上前,始终低下头,抿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整个身体都在抖擞。
“说吧,为什么要跟他们合伙来骗我,我可是你表哥啊,东莱!”袁齐气愤的语气掺杂一些悔恨,“让我回去被拿老家伙一阵臭骂,若不是我有些贡献,及势力,他能把我撤咯。”说完,手中的茶杯猛地掷在桌上。
沈东莱黯然失色,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泣声道:“表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根本不知道啊,一定是他们故意的,居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