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坚毅:「这道疤,康德三年,我领兵千人,征战图邺城。」.z.br>
「第二道疤,五年前,我平息焦洲治乱,重伤昏死八天。」
「第三道疤,四年前鏖战北狄,孤身潜入腹地,剥了十名敌将的人皮。刀伤只差一厘,便能要我的命。」
「这些伤,每逢阴雨寒冷天,我都会疼。」萧沉韫淡然一笑,面不改色的穿好衣带,「其余刀伤,诸位还要看吗?」
他的话,犹如一记记耳光,无形中扇的在场所有人脸颊滚烫疼痛。
萧沉韫道:「哦,对了,心口处还有一指长的剑伤。可惜西戎刺客武功差了些,不然本王已经躺进皇陵里,接受诸位大臣的祭祀了。」
这句嘲讽,让在场人纷纷羞愧地低下头。
周御史满脸涨红,嗫嚅着嘴角,狠狠磕了一个头:「老臣率御史台所有人,向摄政王磕头谢罪,此事是老臣一时不察,受检举之人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