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不用多想了,不会错的。今天你是不是还见到那个玛丽了……”
其实这个并不难猜到,不过他的这句话却让我省下了内心纠结的时间。我起身来到卫生间捡起那张名片揣在兜里,对刘小风说道:“你除了算卦还会干什么?”
“嗯?”他一愣神,想了想说道,“我还学过医。”
“学过医,什么科?”
“中医科,家严曾经在矿务局机修厂的医务室进修过,而且家里还有两本祖上传下来的医书,我记得一本是《针刺聋哑汇编》,还有一本是《赤脚医生手册》,都挺厚的,而且还有插图,小时候没事的时候我经常看,可以说我的性启蒙就得益于……”
“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所以不管怎么说,我的中医算是祖传。”刘小风大言不惭地说道。
“你不说你爸是‘八大幌’饭店的厨子吗,怎么又到机修厂去了?你爸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说。
“这些都是小事,不要太在意。反正我家是中医世家,那绝没问题。”刘小风肯定地说。
“你还会干什么,会开车吗?”
“当然会,家严原来……”
“停!”我看觉着他爹这一辈子太不容易了,漂泊一生啊,也应该该让老爷子歇歇了,“就说会不会吧。”
“驾照倒是有,前几年没这么严的时候,家里托人花了点钱弄了一本。可我没怎么练过,自动档的还行,手动挡的稍微差点。”
“差到什么地步?能不能开走?实话实说。”我说道。
“嗯……”刘小风刚摆出吹牛的架势,见我神色严肃,便挑了挑眉毛低声道,“上道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我点了点头,估计他说的可能靠谱,“行,有证就行,不熟可以练。”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刘小风有点懵,“想让我给你开车?”
“是给别人。”我准备带上他,这小子虽然有时候有点“神经”,但多少还能有点用。
“你想让我去上班?”刘小风话中露着惊恐。
“嗯。听好了,明天早上,你必须给我收拾得干净利索的。把牙箍拧下来,头发剪了,洗得白白静净净的,跟我上班去。”我说道。
“上班?”他好像没听懂,“你不是要找玛丽吗?”
“一回事。”
“可我什么都不会,上什么班?”
“刚才你不是说你会的挺多的吗?”
“那也不去。”刘小风皱眉道。
“为什么,你不是会开车吗?”我说。
“开车多危险啊。”刘小风嘟囔着。
“开车危险什么,又不是赛车。”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