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可不能喝,你可别灌我。”
“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我说道。
“像。”“狐狸眼”笑着说。
……
听人说:女孩的酒量是个变数,跟长得好看的男人喝就是一杯就醉;跟长得丑的男人喝就是千杯不醉。而我显然不属于前者。两瓶酒都被我们喝下去了,也没见她有什么醉态,依然是进退得法,攻守兼备。我来了心气儿,又叫了两瓶酒,可还没喝到一半自己就先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头晕脑胀,腹中翻涌,对面那“狐狸眼”姑娘也不知哪儿去了。
“我睡着了?”我问吧台里面的小伙儿。
“嗯。您这呼噜打得,没把我这酒杯震下来。”他笑着说。
“哦,”我抹了一把嘴角上的涎水,问他,“那女孩呢?”
“看你睡着了,她就走了。”年轻人说道。
我轻叹了一声,准备走人。年轻人又说,“她说跟你聊得挺开心,问您什么时候还来。”
“她总来这里吗?”我问道。
“偶尔过来。”
“就一个人?”
“都是一个人。”
“哦。”
离开酒吧时我看了一眼时间,刚好来得及去接玛丽。在学校的门口,我看到刘小风正站在车边四下张望。
“你可来了,我闹肚子现在有点顶不住了,得出去一趟。”说完他就捂着肚子,夹着腿,一溜碎步跑了。
我的酒劲还没有过,出来被风一吹,便觉着头重脚轻,胃中翻涌。
玛丽这时走出校门,微笑着对我挥了挥手,我勉强抬起手算是打过招呼。
“就是他!”不知道什么人在我身后喊了一声,然后就觉着背后被什么东西一撞,我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我回头一看,一个身穿迷彩背心的魁梧汉子站在我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伙人,为首的正是玛丽的前男友白凡。
白凡由旁边两个人扶着,脖子上围着护颈,右脸的腮帮子上贴着纱布。看见我“高兴”得不行不行的,“就他妈是他打的我。”
“是你打的我们家少爷?”魁梧汉子指着我问道。
“你他妈是谁?”我问。
“我叫阿东。你敢打我们家少爷,现在我就叫你知道知道厉害。”阿东话没说完拳便击出。
他这一拳要在平时我根本就不会让他打出来,可现在不行。我无法使用魔力,又刚喝醉了酒,想要扭头闪躲都没有躲过去。
“嘭!”的一声,随着玛丽的一声尖叫,我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我一个趔趄被打得退后一步。我摸了摸被打的脸,感觉那里先是一麻,接着一阵火辣辣的痛觉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