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白启明虽然还算镇得住阵脚,到现在还没露面,谁知道怎么样了。不过现在他的股票跌停了板,连续两个礼拜都不敢开。”
“活该。让他们动我的歪脑筋,这回好了吧。”玛丽愤愤道。
“那白家家大业大,家世也悠久,这事怕还动不了他们的根基。咱们不能大过大意。”雷斌说着瞥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在暗示我白家对我们仍有危险,可我装作没有听懂只是闷头吃喝。
“放心。”刘小风勉强咽下去一口,然后用半截“法棍”指着雷斌道,“让他们放马过来,只要有我‘风流小法师’在,任他们谁来咱们都安枕无忧,万无一失,稳如泰山,有惊无险,那个……你说是不是。”
刘小风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说道。雷斌看也不看刘小风,只把目光投向我,这也让我们“刘大法师”说着说话也拐了弯。
“百毒之虫,死而不僵,不要大意。”我漠然道。
“对。”雷斌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下午我要去机场一趟,还有些手续上的事需要和他们协商一下;你说咱们是先去张家界还是先去三亚?”
“张家界。”刘小风第一个发言道,“我听说那里的紫霞宫最有灵气,我要去那里采气。”
“紫霞宫好像在武当山,张家界倒是有个紫霞庵,不过里面的道姑好像都没证,最近被封了,好像还上了电视……谁看了。”玛丽她妈左右看了看,希望刷一下她的存在感。
“嗯……没有。”
我们面面相觑,没人再接下茬。玛丽她妈也知趣地不再言语。
“那就先去张家界吧,听说那里的蹦极挺好玩的,我要试试。”玛丽少有地没跟刘小风唱对台戏。
“好,那么就这么决定了,先去张家界,明天就动身。”雷斌把掖在领口上的餐巾扯掉,摔在餐桌上起身走出了房门。
…………
隔着狭小的机窗,我望着飞机下方的茫茫云海,似乎对这场景有些熟悉,我想我原来也许是常坐飞机的。
斑斑站在我的肩上打着瞌睡,刘小风不停地跟机组的空乘要这要那,把空乘小姐气得转身就变颜变色。
玛丽安静地在我旁边的座椅上小憩,头靠在我另一侧的肩头。
这时,一种平和的喜悦充斥着我的内心,我感前所未有的身心松弛,我不再关心我是谁,这世间仿佛也没有什么能够烦到我了。
也许我真的跟他们很熟,至少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是能够接纳他们的。
马丁拿着一个“大黄蜂”,从前一排的座椅上刚冒出一个头,我便看也不看伸手把他按了下去。直到飞机降落,他再也没有在我的面前出现过。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我们顺利抵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