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这就是我?我这样的人不是应该有着更为华丽、威猛的名字吗?不是吗?
当刘小风看到入学通知书的时候,他竟然良久无语,默默地对着通知书流着泪。
“家严曾经只差两分就考入本市的重点高中,那时他的理想就是要考入咱们首都的大学,唉……先敬我爹一杯,儿子这就要去上大学了,您老多保重啊。”说着刘小风说着把随身带着的矿泉水朝地上撒了撒,然后面相东方跪在地上磕起了响头。
“放心,他老人家一个如果天上有灵,一定会保佑你的。”我道。
“嗯?”刘小风扭过头,歪着脑袋说道:“我爹好好的活着,为什么要这么说?”
“那个……我是看你往地上撒水才以为,原来你的‘家严’经历这么多都已经……原来他还健在,呵呵。”我尴尬笑道。
雷斌一开始要以为花俩钱把玛丽送到国外随便什么一个野鸡大学就算了事。
可是玛丽的妈妈不肯,雷斌这才下了功夫找尽了门路上了这所学校。
本来以他的能力,是不可能“走后门”让我们三个都来这所著名的学府的。
一开始得到的答案也是不可能。但是不知怎地,可能是雷斌又遇到了什么贵人,事情到后来又遇到了转机,本来已经是绝无可能的事,到最后竟然办成了,所以我们才能进入这座知名的学府进修。
“我爹是去祭拜我家先人去了,来时他叮嘱我说,‘首大’是国学圣地,要我不可枉费时光;督促我要继承祖辈传承,弘扬名族文化。”刘小风望天喟叹道。
我也长叹一声,怕是他爹所托非人,这刘小风不在这学府里把脸给你丢个精光算他祖上积了大德。
开学的日子渐渐临近,玛丽忙着跟她这个那个同学告别,说她就要出发到首都上学,得意的不行。
终于到了开学的日子,我们飞机飞到首都。我看我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竟然只在十九年前,我想着要不要把‘莫十七’这个名字改成“莫十九”。但转念想便马上放弃了,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那到了明年还得改,太麻烦。
我的面相较为看上去比较成熟稳重,说白了就是显老,怎么看也不像是十九岁的样子,说是“十九公岁”都不会有人信。
我自己感觉也不可能就这么点年纪,估计又是我家的老家伙搞的鬼。他把我的年纪改小了,好占我的便宜。但一细想好像也没什么道理,我就是再小他也不会升不到爷爷那辈去,心中便也释然了。
到了学校大门前,我看刘小风又眼泪汪汪,估么又要抒情。我对着他屁股踹了他一脚,这才让他把满肚子酸话憋回去。
“欧耶!”刘小风一挥拳,眼含泪光道,“‘首大’,我们来了!”
雷斌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