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进京的通行证都有,牛啊!”刘小风屁颠屁颠地上了车,发动起车子,猛轰了两脚油门,又拍了两下喇叭,大声对着我们喊道,“听听,这才是车。”
雷斌苦着脸听着自己的新车发出“嗡嗡”的低吼,然后风驰电掣一般地冲了出去,心碎的声音我仿佛都能听到。
玛丽一手拎着一个小包,一手拖着一个大皮箱从楼上走了下来,她把皮箱交到我手里,就直奔大门。
“哎,你不等你妈他们了?”雷斌问,像是能拖一会儿事情就会有转机似的。
“不等了,谁让他们都不等我了。哼,拉倒!”玛丽眼看就出了门,见我还站在原地,忙又转回身拉着我向外走,
“走啊,你等我妈回来该把车要回去了。”玛丽低声道。
就这样,我们一路自驾向着首都方向。我们也没有什么高速公路,而是在省道乡道上一路穿行。
路上有什么名胜就停下来游览一番,有什么特色美食就去品尝品尝。总之,走走停停,小半个星期后我们终于到了首都。
这时长假也近尾声,我找到了导员,利用他和教务处的关系,给我们的车在学校里弄了个车位。
刚回到宿舍我的电话就响了,又是铁路打来的,他带给我一个感到十分镇静的消息。
装着“斑斑”的鸟笼被人偷走了,他们在调看监控之后,发现偷走的鸟笼的“人”,正是“斑斑”自己。
他们甚至还提供一了一段视频,我们访问了那个网址。在视频里,我们果然看到了“斑斑”的身形。它在行李中左翻右找,在找到自己的鸟笼之后,它把鸟笼上面的钩子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就这样“背着”鸟笼离开了画面。
紧接着视频又显示了行李房外墙的画面,只见一尺来厚的混凝土墙壁,竟然被“斑斑”生生地弄出来一个一尺见方的大洞,也不知这家伙究竟是做到的。
铁路部门声称已经联系过了警务部门,还问我鸟的种类和鸟笼的价钱,他们说只要不超过五千,还是愿意负责赔偿的。
我说算了不用他用陪了,就挂了电话。看来这傻鸟出去后也知道了这里房价的厉害,所以又回来把自己的“房子”也弄了出去。
玛丽回来就让刘小风拉着她在学校里乱转,希望能遇到闻逸朗和米娜他们,可是事与愿违,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他们的影。
玛丽打电话给李琳,想约她出去玩,可是几次都被李琳以要去打没有时间为由拒绝了。
时光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了一个星期,突然有一天玛丽接到了李琳打来的电话,说是这个周末他们系里要去郊外附近的“瓦屋谷”野游勘探,问玛丽有没有兴趣参加。
玛丽一听野游马上来了兴致,便满口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