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机会,行不。”我劝曼伽道。
“嗯……”曼伽转着眼珠,像是在犹豫。
“你这魔女,恶童!胆敢伤我,看我不替天行道,‘九十涅槃,子雷决’……”
没等法穿喊出“启”字,我忙把床上的枕头塞进了法穿的嘴里。
“别打脸;就打他嘴,忒贱!”我叮嘱曼伽道。
曼伽双眼泛起红光,轮起小巴掌,熟悉而密集的“噼啪”声再次响起。
老和尚见法穿被打有些心疼,但也怪他这师侄太不知清理,想要给他说情也很为难。
静空苦着脸看我,我把头一扭也不理他,玛丽浅浅一笑,“你这师侄也真该好好管管他这张嘴了。”
“是是。”老和尚连忙给玛丽作揖,“念他也是初犯,咱们小惩大诫,回头我再好好管教他就是。”
这时肥大的法强走了过来,对我们深施一礼,说道:“我虽然不知你们为什么要打他,可是你们打他,我看着心疼。能不能不要打了?”
“你认识他?”我问道。
法强摇头,“想不起来了,只是看见你们这么折辱他,我心里好疼;如果你们一定要打人才能出气,那就打我吧。我愿代他受过。”
“唉。”我长叹一声,看着满脸虔诚的法强,“行了,曼伽。咱们就给这位大和尚一个‘薄面’,这次就放过这个嘴贱的和尚吧。”
“不,我要抽够一千。”曼伽执拗地说道。
“那么,那么你就打我吧。”说着笨拙的法强绕过我,来到法穿和曼伽旁边并肩躺在法穿身旁,双眼一闭说道,“小姑娘,来吧,打我。”
曼伽一见法强躺到了一旁,犹豫了。她回头望向我,我耸了耸肩。曼伽缓缓起身,临走还一把抽走了塞在法穿口中的枕头。
“这次就饶了你,臭和尚。下次要是再敢骂人,我就像对他一样,抽足你一千个耳光。”曼伽恶狠狠地警告道。
法穿重获自由,一骨碌穿过病床来到了病床的另一侧,刚要开口讨回颜面,却忽见一旁蜷坐在地上,面目肿胀得如同猪头一般白凡。
法穿捂着肿痛的两腮,看了看曼伽又看了看我,终是没有再开口。
“算你识时务,你可没有人家那么结实。”老和尚冷哼一声道,“我们舍生忘死,救了你和你师弟的性命,你却如此无礼,不知感恩也就算了,还要恩将仇报,也不知师兄当初是怎么教你的?”
“你!”法穿还要强行再辩,忽地嘴角一抽,显是两腮肿痛,终是低头不语了。
“好了。”玛丽从椅子上站起,“就先这样吧,等会儿我会告诉米娜,先让他们住院观察两天然后再说。”
“好,我在这里陪着他们。”老和尚道。
“